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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普照,分外溫暖。
夜水寒悠悠來到,卻見千陌傾城正負手而立,不知在想什麼。
侍女端來了上好的香茶,便又匆匆退下。
夜水寒剛一踏進中廳內,千陌傾城轉身看他,目光幽深而凜冽:“夜水寒,你究竟想怎麼樣?”
說話直擊重點。夜水寒大大方方落座,這是第一次在太子府與千陌傾城相見。
雖然他是主人,但看千陌傾城的架勢,他壓根就沒把自己當成是客人。
而是直接登門,興師問罪來了。
“千陌傾城,何出此言?”他裝傻!
千陌傾城眸子冷凝,“何出此言還用得著我說麼,你我針鋒相對了好幾年,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的對手一直是一個白痴!”
夜水寒眉眼一沉,“千陌傾城,注意你說的話,這是天藍國,不是火羽國。可以任由你放肆!”
千陌傾城勾唇冷笑一聲,冷酷的面孔染上幾分冰冷之意:“天藍國又怎樣?夜水寒,若想拿一個國家困住一個人,你認為可能麼?還是說,你認為你有那個實力?”
夜水寒啪的一聲,拍桌而起,俊臉帶起幾分憤怒:“千陌傾城,先前你比我高出一點實力。現在麼,哼,你我之間,誰輸誰勝,結果還是未知之數。”
千陌傾城紫色的眼眸緊緊盯著夜水寒,渾身上下泛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我敢動你【3】
他很清楚,夜水寒現在和他是一個階段。
薄唇緊抿,半晌,他幽幽吐出一句話:“夜水寒,洛雪你是放還是不放?”
夜水寒妖孽彎了彎唇,露出勢在必得的笑:“憑什麼要放?想必你也知道了,洛雪現在已經沒有本尊身體了,她只能借居冰靈之晶存活,若是不跟我圓房,後果,可想而知!”
千陌傾城微眯雙眸,眸底一瞬而逝的狠戾:“夜水寒,你,真的不配說愛洛雪!
用這麼卑鄙的方法,虧你想得出來。
為了得到洛雪,不惜讓她生不如死,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果然,很好!”
夜水寒衣袖中的五指漸漸收攏,“我怎麼做不關你的事。”
事情已經這樣了,如若可以,他也不想這麼傷害洛雪。
可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只能嘗試著去接受。
“不關我的事?”千陌傾城嗤笑一聲,笑聲犀利且又悲涼,“夜水寒,我只問一句,洛雪呢?”
“不知道!”夜水寒冷冷丟出一句話,說出來洛雪在哪裡,然後讓他帶走洛雪嗎?妄想!
千陌傾城眉宇間一片冰冷,紫袍舞動,墨髮飛揚,他陡然出手,朝著夜水寒逼去。
夜水寒機警的閃過,手一伸,格開千陌傾城的招式,“千陌傾城,這是太子府,你不怕我下令調遣禁軍將你重重包圍,讓你永遠出不了太子府?”
千陌傾城不屑的看著他:“我既然敢來,又豈會怕你所謂的禁軍?”
“你。。。。。。。。”夜水寒一時怒極,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千陌傾城的話好似激火他了。
堂堂一人,居然不怕千百禁軍?這麼狂妄?
光流舞動,殺氣飆升!
千陌傾城一想到雲洛雪,便對夜水寒的恨意多一分。
所謂的愛就是禁錮麼?
所謂的愛就是讓她痛不欲生,受制於人麼?
夜、水、寒。。。。。。
想到此,他出手毫不留情,舊傷初愈,他的實力基本沒有折損。
招招狠辣絕情,一點餘地都不給夜水寒留。
夜水寒心中驚歎千陌傾城的實力,雖是同一個階段,但仍和他有著一點點的實力差距。
不由得,夜水寒也不敢大意。
畢竟千陌傾城出手,不是鬧著玩的。
中廳前面,一片狼藉,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
一旁的家丁侍女,除了擔心他們主子瞎著急以外,也不敢通知皇帝。
夜水寒先前明確下過命令,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太子府的一切,沒有他的命令,不可稟報皇上。
景馨園。侍候雲洛雪的侍女得到訊息,說是自家主子和一身份不明的人打起來了。
因著夜水寒在府中人緣頗好,待人可親,眾家丁侍女對夜水寒都是恭敬關心的。
乍一聽聞此事,侍女急匆匆的便跑去中廳看。
倒難為了雲洛雪,無人照看。沒有人注意到,外面熱鬧哄哄,打得熱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