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和清澈,他所知道的彩沫然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神色。
自從前日從雪地上醒來後,她真的判若兩人,讓他更加琢磨不透。
一聲天真而又稚氣的聲音傳來,“姐姐,原來你真的在這裡啊,我終於找到你了。”
南宮璃一蹦一跳地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看著他那張無害的娃娃臉,彩默然只輕搖了搖頭。
“姐姐,這是什麼?”
阿琳有些無奈,二夫人向來對二少爺呵護倍至,不讓他接近郡主半步,可是,現在他竟出現在後院。
如若被二夫人知道了,又不曉得郡主會受到怎樣的待遇。
抬起眼眸瞥了南宮璃一眼,聽阿琳說,南宮家二少爺無端地變得痴傻,也真是可憐。
“怎麼?你也想一起堆雪人?”彩沫然笑問道,他,也許是她在南宮家最沒戒備的一個吧。
南宮璃猛地點著頭,開心地蹲了下去,一臉燦漫的問:“哦,原來,它叫雪人。”
他的手伸出去,抓起白色的雪,一把一把往上敷去。
她二人很開心,南宮瑾嘴角微微一翹,露出詭異冰冷的笑來,嫁入南宮家兩年,從來沒見過她笑得如此燦爛開懷。
再說,她還有什麼資格笑得出來?
要記得她的命,也是他留下的,如若不是。。。。
心中的恨是一刻也沒減少,只是在日益增多。
南宮瑾重重冷哼了一聲,卻不曾發覺,手心已經拽得緊緊。
她只配得到他的憎恨和厭惡,淪落到如斯地步,也只是她咎由自取。
可是,現在的她,竟無意間能牽動他的神經,憤怒也好,無視也罷,心中仍舊有些憋悶。
瞥過他二人的身影,那和諧的畫面,有些讓人刺目,眼眸裡射出不滿的光來。
挑釁
瞥過他二人的身影,那和諧的畫面,有些讓人刺目,眼眸裡射出不滿的光來。
“姐姐,你看。”
轉過頭去,看著南宮璃手中捧著圓圓的雪球,露出潔白的牙齒,那麼天真燦爛。
“也許另一種遊戲,更加有趣。”彩沫然站起身來,後退了幾步,彎下腰去,抓起地上的雪,在手中,揉成雪球。
不過一剎那,手中的雪球丟擲,不偏不依,咻一聲,重重落在雪人的胸口。
她的槍法向來精準,百發百中,還從未失過手。
“好啊好啊。姐姐好棒。”
南宮璃拍著手,跳著,口中興奮地喊著:“姐姐好棒。”
哼,這個女人的身手應該不錯,只不過兩年了,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似乎太怪異。
緣何兩年來,一直低下的活著,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她另有目的。
但,自己又何嘗不是?
能留下她的命,自然不是,只想慢慢折磨她,更重要的是她。。。。
其實,彩沫然只把那雪人,當成南宮瑾而已,對自己討厭的人,自然,不能客氣。
那冰冷的傢伙,真不知道,身體的主人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將對自己充滿那麼大的恨意。
不過,一個男人不管怎樣,也不能這樣對自己的妻子,就算只是個妾,也不允許。
“什麼秘訣?”他笑如白雪般純潔,明目皓齒,讓人不忍心拒絕他任何的要求。
彩沫然撅嘴一笑,斜眯成縫的眼睛,手中的雪球對準雪人,嗖,一聲飛射出去,伴隨著她的聲音:“把它當成你討厭的人,保管百發百中。”
話聲落,雪球重重地落在雪人的脖子上,如若是活人,那射中將是他的咽喉。
好狠毒的招式,露出她的真面目了吧?
南宮瑾嘴角勾畫出一抹不屑和不滿的笑來,彩沫然,你的目標向來是我,不是嗎?
一聲冰冷的冷哼聲一出,伸出摘下樹上被冰凍的葉子,輕輕一揮,直朝著雪人方向而去。
快速飛過彩沫然的耳際,好快的手法,那葉子竟深深地插入雪人的眉心,如若是活人,肯定命喪黃泉。
“彩沫然,你說得很正確,把它當成你討厭的人,的確不會失手。”
如若他能殺了她,那麼她早就沒命站在這裡,尤其是對她這樣的女人!
他定定地立在不遠處,一襲青色長袍,將他健康的膚色映襯得更加迷人。
可惜,他只是個瞎子!
如此英俊的臉孔,卻也是徒勞。
他這麼討厭身體的主人,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