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在居的管事媽媽。廚房繼續管好,別壞了我的胃口。”岑三娘說道。
此言一出,滿堂驚愕。
“做不來,我就換人。”
作者題外話:繼續哈;中午大概兩更;晚上再更。
交待
方婆子啊了聲,見許氏坐在地上滿臉淚痕,心知許氏得罪了岑三娘。再看滿屋子下人,個個都神情怪異。方婆子有點迷糊:“莫不是晚飯老婆子沒做好,三娘子消遣奴婢來著?”
岑三娘一本正經:“方媽媽只說做不做得來。做不來我就換人,做得來就你了!”
方婆子這才信了,滿臉喜色給岑三娘磕頭:“奴婢做得來!”磕完頭站起身衝交頭接耳的眾人吼道,“誰不服管教,我就把她扔泔水桶裡泡著!”
廳堂立時安靜。
許氏猛的扶著百草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三娘子,你居然叫個管廚房的腌臢婆子做管事來羞辱我。你今天若不給我個交待,我便一頭撞死在這裡!”
“好。我今日便給你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岑三娘也怒了,大喝道,“方媽媽,去把自在居所有的人都叫來。鎖了院門,不準出入。誰沒來,以後就不是自在居的人。”
方婆子雖然信了岑三娘要提拔自己的話,心裡卻還不踏實。這時聽到許氏說自己是管廚房的腌臢婆子,就有了操菜刀的衝動。她伸出手指隨便指了個離自己的丫頭吩咐她去叫人。對岑三娘稟道:“廚房的人只聽老婆子使喚,奴婢親自去叫。”
不消片刻,人便來齊了。
岑三孃親自去內堂取了錢匣子出來,放在了案几上。她在正堂主座上坐了,方媽媽自覺的站到了她的身邊,得意的衝著許氏冷笑。
岑三娘看了看廳堂裡的人,看到有些丫頭婆子雖然躲閃卻不屑的神色,不由得笑了笑:“許氏先侍候母親,後來成了我的奶孃。救得我的命,忠心服侍過我。我下了她的管事,便成了恩將仇報。我原不想再說什麼。但若不說,傳了出去,卻礙了我的名聲。方媽媽,我既然提你做管事媽媽,有幾個問題你得答我。”
方婆子福了福道:“三娘子想問什麼?”
岑三娘問道:“為人奴婢,見主子於危難之中,該不該盡心服侍?”
方婆子想都不想答道:“這是做奴婢的本分。”
岑三娘又道:“為人奴婢,得主子信任,便能事事替主子做主嗎?”
方婆子答道:“主子信任是奴婢的福分,心裡再有主張,也得經主子同意才行。沒聽說過哪家的奴婢能替主子作主的。說出去也是笑話。”
岑三娘開啟錢匣子,取出一袋銀子:“為人奴婢還該如何,上前回話者,一人一錠銀。”
燈光下銀子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先前去叫方婆子的丫頭咬咬牙站了出來:“奴婢阿秋見過三娘子。回三娘子話,為人奴婢當事事以主子為重,盡心服侍。”
岑三娘拿起一錠銀:“賞你的。”
阿秋喜滋滋的上前接了,緊緊的攥著那錠銀,心砰砰直跳。
“還有人補充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案几上的銀錠便分完了。
許氏和百草孤零零的站在廳堂裡,聽到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為人奴婢需盡的本分,漸漸的低了下頭去。
岑三娘望著二人悠悠的吐出一口氣來:“許氏,百草,你倆都聽清楚了吧?還需要我再給你們什麼交待嗎?”
許氏雙膝一軟,淚水洶湧奔出:“三娘子,奴婢對你忠心耿耿,奴婢越過你自作主張,去找老太爺,都是為了你好啊!”
岑三娘聽到這句為了你好煩的想仰天大吼。尼瑪,遇到了活生生的母唐僧啊!“方媽媽,你覺得許氏說的對嗎?”
方婆子恨著許氏先前那句管廚房的腌臢婆子,狠狠的啐了口道:“什麼為了主子好。三娘子明顯不喜歡嘛!”
“對,就這句話,我不喜歡。”岑三娘介面說道,“很簡單,許氏,你覺得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不喜歡。”
許氏急了:“三娘子,奴婢真心是為你著想,是為了你好啊!”
岑三娘倦了,指著阿秋道:“隨我出去走走。方媽媽,這裡交給你打理了。將許氏和百草送回她們的房間。我先前對你倆說的話仍然算數。”
她起身便往外走,阿秋機靈的跟了上去。
提拔
晚風吹來身後廳堂里拉扯叫罵的聲音。岑三娘撇了撇嘴。自在居能和許氏的高大身材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