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知道了?”落雪淡淡的道,這訊息傳的可真快呀!
“是,凌兄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還真是待你特別呢!”風烈焰說這話時竟微微帶著酸意,令落雪皺起了眉,“風大哥似乎不高興凌總舵主待小弟好?”
“沒有,我不過是有些奇怪而已。”風烈焰被落雪說中了心事,有些尷尬,忙掩飾道。“對了,雲天你去京城了?還大鬧了莊親王府嗎?”
落雪聽此眉頭皺的更緊了,臉色一下子又冷了下來,“風大哥的訊息好快哪!”
風烈焰看落雪的表情知他又誤會了,便嬉笑道:“哈哈哈……雲天我好佩服你哪!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調戲莊親王的王妃,又是親又是摸的,這下那莊親王的臉可丟大了!全天下都快傳遍了,我當然就知道了啊!”
“哦。”落雪輕哼一聲,道,“這僅僅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
“什麼好戲?雲天,你的仇人是——莊親王?”風烈焰神色一凜,黑眸緊眯,泛著冷冷的精光問道。
不待落雪回答,管家來報,“少莊主,雲公子,雲陽陸劍松、青州司馬南、棲星鎮趙澤光、藍煜城宋。平、景州陳定一送上拜帖,要見雲公子。”
落雪鳳眸稍抬,“哦?他們果然守約,不愧是名門正派的公子哪!”
復仇計劃
管家下去請人了,風烈焰斂著劍眉不發一語,落雪亦如是。
風烈焰思索了良久,終忍不住問道:“雲天,你要他們五人做的事是和莊親王有關嗎?”
“怎麼,風大哥是怕小弟和大金堂堂的親王作對,連累了你烈焰山莊嗎?”落雪冷笑一聲,語帶嘲諷道。
風烈焰氣極,一拳砸在桌角,整張桌子“轟”的一聲被震碎在地,兩側立的下人們嚇得均面如吐色,大氣也不敢喘,又聽風烈焰怒吼道:“你們全部滾下去!”下人們連告退之禮都不敢行,忙下去避難了。
廳中只剩下兩個劍拔弩張的人,落雪以為風烈焰是被她說中了,惱羞成怒,故更加冷情的瞪著風烈焰,而風烈焰逼近落雪,兩人只有近在咫尺的距離,風烈焰的眼眸如一汪深潭,看不到底,帶著濃濃的怒意道:“雲天,我告訴你,我烈焰山莊從來都不是趨炎附勢、見利忘義之流,我風烈焰踏足黑白兩道十幾年,從未怕過任何人,就連當今皇帝也要敬我風家三分,你以為,風烈焰就怕了一個親王了嗎?你以為,風烈焰會為了區區性命枉顧朋友之義嗎?今日風某問你,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關心你的事,你若就此想法,也算風某白白認識了你!”
風烈焰說完一甩長袖背過身去,不再看一眼落雪。
落雪握緊了右手,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臉色蒼白,頓了幾秒鐘,頭也不回地轉身向外走去,風烈焰聽著離去的腳步聲,心下一沉,終沒有追出去,低吼了一聲:“該死的!”
落雪下到半山,遇見了正往山上而來的五位青年才俊,“你們跟我來!”落雪說了聲,然後運起輕功縱身向山下的林子飛去,五人互看一眼,忙跟了上去,然五人的輕功在江湖上還算數一數二,但和這位斷臂公子一比,飛出五里之後,就顯得吃力了,落雪只顧心中的憤怒狂奔,竟忘了身後跟著的人,猛然間記起,忙停下步子,等那五人跟上來,定下身子,喘著粗氣,待氣息調勻之後,五人才問道:“雲公子,我們依約前來,請公子吩咐!”
“雲陽陸劍松、青州司馬南、棲星鎮趙澤光、藍煜城宋。平、景州陳定一?”落雪確定身份道。
五人重重的點頭。
“本公子要你們做的事,不是很難,但會存在一定的危險,你們敢不敢去?”落雪神情冷漠的道。
陸劍松看了其它四人一眼道:“既然答應了雲公子,我們便不會背信棄義,哪怕上刀山下火海,聽憑公子吩咐!”
“本公子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聽過“鬼面神醫”嗎?”落雪略帶冷然的笑問道。
意料之中看到五人皆變了臉色,驚愕萬分。“我之所以能解你們所中之毒,那是因為本公子就是“鬼面神醫”的傳人,可醫天下絕症,否則當ri你們已是五具死屍了!而本公子醫人的條件,與診金無關,只要上官將軍之女——莊親王妃上官舞蝶身上一刀,見血足矣。”
五人聽聞,忙帶著敬畏的神態作揖道:“再次多謝雲公子救命之恩!我等定幫公子做好這件事!”
“三日後,我便要你們去京城宛安莊親王府,你們可著夜行衣蒙面,在夜間行動,去王府的“清心閣”,找上官舞蝶,記著,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