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臣不敢不從。可是,老臣委屈呀,敢問皇上,老臣這些年所做的一切,又有誰來體諒老臣呢?”
皇上被鳳希城的話說的是啞口無言,臉上不禁露出深深的愧疚之色。
鳳柏蕭看到皇上的樣子,不禁仰天長嘆一聲,一行清淚從臉上滑落。
吳公公看到鳳柏蕭和皇上都陷入難過,悲傷的氣氛中,不禁無奈的對鳳柏蕭說道:“鳳相呀,其實皇上也是萬般無奈才這樣做的,這麼多年,皇上從來不提及此事,就是覺得鳳相這些年不容易。可是,現在秋月國到了這種時刻,鳳相也不是不知道,鳳相現在在家休養,不也是不想看到朝中的混亂嗎?”
“吳庸,不要再說了,不管怎麼說,都是朕愧對風丞相。是朕無能,沒有教好太子,弄得秋月國的未來飄搖欲墜,是朕做的不好,是朕無能,無能呀!”皇上說道這裡也是老淚縱橫,情難自控。
看到皇上的樣子,鳳柏蕭更加糾結,眼前的事情,已經是他無能為力的了,當年他能做出那麼大的犧牲,難道時至今日,自己眼看著國家處在風雨飄搖的境地,眼看著皇上抑鬱終身,眼看著秋月國將來叫道一個暴君手裡,讓皇上和這些老臣們犧牲一切打下的江山,就這麼毀了。
“哈哈哈,罷了,罷了,我鳳柏蕭當年能為秋月國,為皇上犧牲一切,今時今日,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只是,可苦了我的家人,苦了我的家人呀!”
鳳柏蕭留著眼淚仰天大笑,笑聲穿透皇上的寢宮,穿過房頂,驚起外面棲息的鳥兒,而那笑聲又是多麼的不甘心,無奈和萬般不捨。
鳳柏蕭落寞的離開皇上寢宮,那孤單寂寥的身影,讓人看著心酸。
“哎,是朕虧欠鳳家的太多,太多,如果,有來生,朕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風丞相為秋月國,為朕做的這些事情和恩情。”皇上用袖子擦去臉上的淚水。
吳庸嘆了口氣安慰皇上說:“皇上,您這也是迫不得已,您所做的這些也都是為了秋月國的千秋萬代呀。”
“可是,朕是不是太殘忍,太無情了,為了自己,要將風丞相這一生都犧牲了。”皇上處在深深自責和內疚,還有矛盾之中。
吳庸搖搖頭,種下什麼樣因,就會得到什麼果,自己釀的酒,是苦是甜,只有自己來品嚐。
鳳希城和駱童謠坐在馬車裡,手握著手,現在他們在和皇上一起去往皇家陵園去拜祭淑妃娘娘。
馬車慢慢駛進皇陵裡面,駱童謠不禁掀起簾子,看著皇家陵園的壯觀場面。
現在浩浩蕩蕩的馬車和隨從侍衛正在平坦的道路上緩慢的前行,道路的兩旁種滿了輕鬆翠柏,一片鬱鬱蔥蔥,每隔幾米,就有用石頭雕刻的石人,像侍衛一般守在這裡。
四周除了馬車和馬兒們發出的聲音外,一切顯得肅穆靜謐,好像怕被打擾似的。
走了一會,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駱童謠在鳳希城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放眼望去,一座座陵墓矗立在前方,而裡面所埋葬的人,都是秋月國的列祖列宗,他們曾經是皇帝,皇后,妃子,生前他們尊榮無比,享盡人世間的繁華富貴。可死後,還不是靜靜的躺在這裡,化成一捧黃土。
鳳希城一下馬車,就警戒的看著四周,這皇上出行可是天大的事情,不允許有一點點的意外發生。
而鳳希城又是負責皇上安全的,所以他格外小心。而這邊,鳳希城也隨時觀察著駱童謠的一切,也怕她到這種地方來,心裡會害怕。
可是,駱童謠的表現很鎮靜,她只是對古代皇陵的佈置和周圍的環境感興趣,其他並沒有什麼。
不過,駱童謠不禁不為這浩大的出行隊伍感到壯觀,這皇上也就是來看看自己已經逝去的妃子,可是,這隨行的隊伍都快趕上一支大部隊了,前前後後,宮女太監侍衛,還有守陵的宮人和侍衛,足足有千人之多,看來這皇上出行還真是一件費時費力的事情。
駱童謠看著眼前一座座陵墓,心裡不禁感嘆。這裡面不知道埋了多少稀世珍寶,她知道皇家的隨葬品都是世上難得的寶物,主要是被盜墓賊看上,那一定會發了大財。
真想看看這裡面究竟埋了什麼寶貝,要是自己擁有了這些寶貝,一定是會成為世上最富有女人。駱童謠盯著那些陵墓,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些寶貝。
鳳希城這時走過來,拉起駱童謠的手,小聲的說道:“你看什麼呢?怎麼好像一副很貪婪的樣子似的?”
“哪有,這裡有什麼能讓我值得感興趣的東西,不是死人就是石人。”駱童謠掩飾著自己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