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網 對付腦子壞了的人只能來軟的,看我都軟成泥了,多麼委屈求全。
“你知道我的腳多大麼?”
{炫…書…網 ……
我本來想隨便縫兩雙荷包那麼大的來著。
我讓盧琉桑先去中廳。
這種時候跟他一塊兒走老駱駝指不定心眼兒又怎麼活泛了呢。
吃飯的時候盧琉桑又恢復了正人君子樣兒,裝模作樣的。吃完了飯我要走,富二孃說別急,有事,我說二孃,我內急,有事再說吧。
回了房讓丫環把剩下的料子都翻了出來,可惜我這個人買東西有準頭兒慣了,剩下的竟只能裁出一隻布襪的了。索性我便裁了以前做衣服剩下的絹啊綢的,拼拼湊湊的總算弄成了兩雙。
我又剪樣子的時候丫環在一旁疑惑地問我,大小姐,您這還是做布襪麼?
我說是啊,絹綢的襪子夏天涼快。
丫環說,可現在冬天了呀。
我說,留著明年夏天唄,反正腳也沒什麼長的了。
丫環說,可是,這麼多顏色……
我說,反正又不套鞋外頭。
因為這不是給馬懷素的,我也就沒那麼精細,幾乎就是以一種大刀闊斧的速度來縫的,縫完了才剛交三更。
這布襪確實有點繁複,這裡一塊兒藍絹那裡一塊綠綢的……真有點像百家衣,還像老和尚的袈裟。
算了,不管了,反正不是我穿,盧琉桑又沒說非要白布的。
意外的崔大公子
第二天,盧琉桑消失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沒理會,我今天可是有要緊事。雖然昨天找了個盒子,可太過華麗,我怕馬懷素不收,於是仍舊用那像“私奔之用”的小包裹。
雖然出門早,但仍舊是在寶光客舍看著夥計打掃過了申時才過去,照舊,在巷口等一會兒,看看有沒有什麼姑娘又跑出來,我怕碰在一處了馬懷素不自在。
沒人出來,我放心敲了敲門,很快裡面傳來馬懷素的聲音:哪位?
我說皎皎。
門開了,迎面一股淡淡的酒味,馬懷素看到我有點吃驚,尤其是看到我手上還拎了個小包裹之後。
看這樣子我也不大好進門了,索性把包裹塞他懷裡,說是冬至節的幾雙鞋襪而已,沒別的。待我轉身要走了,馬懷素叫住我,臉上淺淺的笑。
“這麼冷的天跑來,進來喝杯薄酒,正巧還有一位朋友也在。”馬懷素說道。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