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露出一抹笑,若薇的反應果然不同凡響。
“讓朕為何事道歉? ”
“關於你的……” 若薇滿臉漲得通紅,喉嚨裡好像梗著一塊破布,“……你的性侵犯。”“強暴”“迷姦”這樣的字眼她實在說不出口,因為羞憤,更因為驕傲。若薇艱難的嚥了幾次唾沫,喉嚨裡才再一次發出近似冷靜的聲音,如果忽略裡面的顫抖,“容我提醒陛下,我們當初的協議……”
“若薇,你還記得那晚發生什麼了麼?”羅顥打斷她的同時,也從書案邊站立,走出來。
若薇以悲憤的眼神瞪著羅顥,臉色青紅交替,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羅顥的床上,蓋著他的被子、枕著他的手臂……往事要多不堪回首,就有多不堪回首;然後穿衣的時候她對著鏡子發現身上吻痕點點,就是寫小說的也沒那麼誇張!可她偏偏什麼記憶都沒有,她若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還用她這麼多天自己糾結?
羅顥氣勢強大的一步步靠近,“若薇,記得麼?朕說過朕不缺女人,如果僅僅是指一副身體。”他站定在若薇面前,在若薇有任何覺醒逃跑之前,把人罩在他伸手可及的勢力範圍內,然後抬起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小尖下巴,彎身靠近,望進她的眼一字一句,“朕要的是你,若薇,獨一無二的若薇,周若薇。”語落,就勢靠近。
若薇這時才很遲鈍的發現彼此間的危 3ǔωω。cōm險距離,“哎哎……慢著,等等,你,你那天……”
“朕沒有做,”羅顥回答,“如果這就是你想問的。”
“可是……”
沒有可是,羅顥親吻、吮吸並著迷於若薇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有句成語叫食髓知味,羅顥現在就是食髓知味,那天放過若薇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是為什麼可笑協議,他忘不了這妖精昔日的刻意“勾引”,對,就是那個被她迷惑又被她逃之夭夭的該死的第一夜。
像中了毒一樣,他看到了她的美麗與害羞,體驗過她的純真和誘惑,那他還怎麼能甘心對好似死人一樣躺在床上昏睡到九天玄外無知無覺的若薇擁有她的第一次?
只不過長久的等待讓羅顥忍不住討了一點小利息,也許還有點虛榮又小心眼的留下點痕跡,這就是若薇好似被踩了貓尾巴一樣驚跳到現在的原因。
始料未及
就在宋志的大軍開始穩紮穩打,一線平推攻佔楚國大大小小城池的時候;
就在羅顥大軍深入衛國腹地如入無人之境直奔野鹿原要佔據戰略據點的時候;
就在風啟將軍的人馬無聲無息逼近楚國陪都,距目的地還有不足三百里的時候,
封寒嶺的戰果訊息終於傳到了楚廷,傳到了正抱著“天命之女”夜夜笙歌的成國侯的耳朵裡。
“車會那老匹夫簡直是廢物!”成國侯拿著軍報把身邊的書案捶的咣咣作響,把旁邊包括楚國新君在內的一干人都嚇了一大跳,“他還有臉活著回來?立刻打入天牢!”
楚帝圓乎乎的胖臉上一片驚慌,“成國侯,那、那殷國的大軍……朕該怎麼辦?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是呀,是呀。侯爺,您可是我們大楚的中流砥柱,當務之急不是追究車將軍的兵敗,而是如何抵擋殷國二十萬大軍。二十萬呀!侯爺在這個時候千萬千萬要想想辦法!”
“侯爺,幷州、勞州那邊的騷亂越來越大,梁國已經有陳兵邊境的跡象了,如果他們這個時候出兵趁火打劫……”
“董恪那個卑鄙小人!撕毀聯盟,還跟殷國狼狽為奸!”
“幷州那邊還不是燃眉之急,關鍵在殷國的二十萬大軍呀,他們越過封寒嶺,到這裡也就是一個來月的工夫了。”
“侯爺你倒是說說話呀!”
楚國這幫整日泡在蜜水裡、腦滿腸肥的滿朝文武都把成國侯當成主心骨了,本來成國侯主持了這場封寒嶺的戰事,按說如此慘敗,他這個總負責人也該問罪罷職,可惜他權傾朝野本來敢反對的人就少,且顏司語幫他謀劃的計策也算高妙,要怪只能怪車會將軍貽誤軍機慘敗至此,怨怒都發在了車將軍頭上,所以這會兒成國侯的英明睿智形象依然屹立朝堂,堅定不倒。
可成國侯能有什麼高妙的主意? 以往都是顏司語從中策劃,然後他把贏來的榮耀和成果據為己有,但如今他的第一謀士顏司語下落不明,沒傳回一點訊息,他也是無計可施,啊,不,他還有一招棋,最後的必勝的殺棋。
天命之女是一張必勝的“王牌”,只要亮出這張旗,那一切就都有轉機,可問題也在這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