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手中的劍,他不會放鬆於自己手中的命,因為無論是在什麼時候,人都是不會忽視自己的生命的。
柳賈賢忽地將手中的劍刺了出去,他很自信自己出劍的分寸與力度,他也很自信自己這一劍的威力。這一劍的威力的確不小,這一劍也來的很迅猛,他的劍帶動著幾片在半空中飛旋的落葉,劍似針,葉如鏢,一併而去。
柳賈賢相信自己刺到的是寒刀的影子,因為柳賈賢沒有聽到聲音。那麼脆耳的刀劍交錯的聲音,倘若存在的話,柳賈賢是絕對不可能聽不見的,因為他並非是個聾子,不僅不是,他的耳朵還極其的靈敏。
沒有碰到刀,還是刺到了影子,然而他卻並沒有刺穿刀影而突出重圍,他反而感到了一股巨大的阻力,那阻力彷彿還存在彈性,陡然之間,柳賈賢好似踩到了滑板一般,無法控制地向後方滑去。
柳賈賢向後竄了好遠,他才勉強地站住,當他停下腳步,他看到異狼正持著刀站在自己面前。與自己保持的距離並非很遠,也不是很近。不說其遠,只是因為在那段距離,異狼可以突然間,在柳賈賢尚未來得及反應時,就讓他倒在地上,不稱為近,只不過在異狼揮手之間,也無法要了柳賈賢的命。
柳賈賢現在很怕,那猙獰的臉上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失去了剛才的平靜與沉穩,他很慌張,慌張的有些不敢去看異狼與他手中的刀,然而在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去看異狼,看異狼現在所在的位置,看那把很吸引人的刀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