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點那是一天太陽最毒辣的時候,本來宇文朗月叫她留在休息室睡午眠,等他下班一起回家,可是狼王去會議室開會了,一個人極度無聊,就選擇獨自逛逛C城。
撐一把防紫外線的遮陽傘,東方白兔漫步在人來人往的街頭。看著身邊來來去去的芸芸眾生,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不是她們中的一員。看著街道兩邊五花八門的商鋪,飛馳而過的車流,她覺得這一切好陌生。在妖界魂牽夢縈的人間,如願回來的時候,雖然覺得親切,卻已經沒有那種歸屬感。這個認知,讓東方白兔覺得自己很可恥,她居然對自己的家鄉是陌生的感覺。
買了一碗刨冰,走到街邊綠蔭下的木凳處,放下遮陽傘,坐到上面,開始品嚐起這夏日的美味。
一聲厲喝響起:“妖孽,光天化日,居然敢在人間肆意遊蕩!”
這聲音嚇得東方白兔差點端不住心裡的刨冰碗,抬起頭,看見一個穿黃色袈裟的年輕和尚,正站在她面前。
東方白兔左右看了看,除了樹上的蟬,四周沒什麼生物。
“妖孽,居然還四處張望,看方丈如何收了你!”
東方白兔看那個年輕和尚都開始取脖子上的佛珠,才後知後覺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你說得是我嗎?”
年輕和尚也不回答,徑直單手作揖,嘴裡念出了聽不懂的梵語,佛珠朝東方白兔飛去。
東方白兔本能地一個後空翻,身體躲到了木凳的椅背後,避開了迎面襲擊過來的佛珠。
“你這妖孽道行不高,身手卻如此敏捷。師從何人?在那座山裡修行?”
戒月和尚
“我是人類,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東方白兔說完,一溜煙就跑了,遮陽傘也不要了。
年輕和尚並沒有追趕東方白兔,任由她跑走,只是彎腰撿起了那把遮陽傘。
夏天的太陽毒辣不說,就連空氣都很乾燥,跑了一段路,發現那個年輕和尚並沒有追上來,東方白兔才停下來喘著氣,發現衣服都打溼了。
揮手招了一輛計程車,跑回了家。
溫水沖刷著白嫩的嬌軀,東方白兔腦袋裡不斷出現那個稱呼“妖孽”,她竟然成了神話電視劇裡,那些遭道士和尚追捕的妖孽。
衝完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她就去看東方飛宇了。
宇文朗月晚飯並沒有回家吃,說是遇到了朋友。東方白兔吃完飯獨自回家,就在萬般無聊,想給宇文朗月打電話的時候,她聽到了跑車的聲音。
面帶笑容跑出去,卻看見中午遇到的那個年輕和尚,站在他家門口。
“你怎麼尋到這裡來了?如果不想早點去西天見佛祖,你最好速速離開!”
年輕和尚這次沒有叫她妖孽,而是直接取下佛珠,向東方白兔投去。
東方白兔沒想到這個和尚招呼都不打,直接出擊,完全反應不過來,身子僵直在原地。眼看佛珠就要圈住她,從地下車庫停好車回來的宇文朗月,手一揮直接把佛珠推回了年輕和尚面前。
“戒月方丈,這是我的狼後,不是人間的妖精!”
聞到熟悉的薰衣草香,東方白兔後怕地喚了一聲:“老公!”
戒月才收回佛珠,掛回脖子,而後渡步到東方白兔年輕,雙手合一,作揖道:
“施主,戒月冒昧,請你海涵!”
東方白兔知道宇文朗月跟著和尚熟識,連忙說:
“大師不必拘禮!”
宇文朗月放開懷裡的東方白兔,引著戒月和尚走進了她們的家。
“戒月方丈,請!”
東方白兔給戒月和尚和宇文朗月泡了茶,就回了臥室。
晚上十點多,宇文朗月走進了臥室,洗漱完畢,爬上了他們的大床。
(今天10更了,大盜累死了,肩膀痠痛,先去睡覺了,看到親們的留言很給力,今天爆發了一下!)
狼王和戒月和尚有龍陽之好?
東方白兔關掉電視,窩進宇文朗月懷裡,牙尖地問道:“老公,你認識那個戒月?”
“嗯!算是舊識。”
“今天中午他看到我就喊‘妖孽’,還想收我。你們怎麼認識的?他怎麼不收了你這個妖精之王!”
宇文朗月安撫地拍拍東方白兔的背,輕聲說道:
“一見鍾情,惺惺相惜!”
東方白兔不滿了,和尚應該是很清高的人物,怎麼也落入現在的俗套,居然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