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夜晨殿發瘋只為看我像宮裡那些女人一樣跪在你面前請安,那麼也請你讓我先穿好正式的宮裝。”
鍾離絕愜意的靠在湯池一側的白玉內壁上,慵懶魅惑的看著羽惜的緊張以及示弱,“可是朕現在不想看了怎麼辦?”。
“那你想幹什麼?”羽惜不耐煩的怒問,身體又往下沉了一些。
鍾離絕伸手拍著水面,水波晃動,一波深一波淺,羽惜水下的白瑩宿兄就這麼若隱若現,暗香浮動間竟是那麼的誘|惑迷人,看的鐘離絕目光灼熱,口乾舌燥。
“朕突然覺得……你不穿衣服給朕請安會更迷人。”鍾離絕輕佻的說著,已經伸出手探向羽惜的胸前。
羽惜快速一閃,躲過鍾離絕的狼爪,怒容滿面的咬牙切齒道,“你無恥,給我出去!”
鍾離絕笑的更加開懷曖昧,湊近羽惜的臉魅惑吐出,“朕還沒進去呢,你叫朕往哪出?”
羽惜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聽得懂鍾離絕赤果果的挑|逗,頓時臉紅耳赤,臉上堅持可以沁出血來。“你……世間怎麼會有你如此下流無恥的男人。”
燈火朦朧的湯池裡,坦誠相對的男女,怎麼看都是殲情四射,至少夜晨殿裡的奴才們是這樣認為的。
鍾離絕笑的更加曖昧輕佻,“人不風流枉少年,再說了,你是朕的女人,朕跟自己的女人快活怎麼能算下流無恥呢。”
羽惜真是恨極了此刻沒有武功,如果是以前,鍾離絕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哪能還這麼囂張的吃她豆腐。“鍾離絕,你……唔……”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鍾離絕低頭狠狠封住口,雙手伸出用力推搡,卻被鍾離絕輕而易舉的單手牽制住,而另一隻手靈活在羽惜光潔絲滑的美背遊移,不斷的往下探去。
羽惜心中更加驚慌,抬腳朝他雙腿間最脆弱的部位踢騰,鍾離絕像是早有預感羽惜會這麼做,雙腿熟練而用力的夾緊羽惜的雙腿,將她嬌小的身體全部包裹在懷,讓她動彈不得。
然後,更加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兩人密切相貼,肌膚與肌膚連在一起的親暱感,那種細緻柔滑的觸感讓鍾離絕瘋狂,原本只是興了逗弄一下的心思此刻卻沉溺其中變了初衷。
鍾離絕只覺得體內燃燒著一團烈火,需要眼前這個柔軟馨香的身體來紓解,雙臂不自覺用力收緊,想要更加近距離的擁著她,想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狂野猛烈的深吻,用盡了全部的力氣,鍾離絕粗沉的喘氣著,羽惜的甘甜讓他欲罷不能,氣血上湧,一下子精蟲衝腦在這水下狠狠的要了她。
溫熱的水流緩緩流動,讓身體的感官更加的敏感,羽惜驚慌羞惱中動彈不得,想要開口罵人卻被他趁勢攻佔領地,火熱靈動的舌長驅直入,狠狠勾動身體沉睡的慾望。
羽惜只覺得中樞神經一陣又猛又急的電流竄過,後脊一陣發麻,整個人虛軟下來,連帶著掙扎抗議都變的那麼無力。
小腹處有一根灼熱堅硬的棍子用力的頂著,羽惜很清楚那是什麼,也明白今夜是逃不過了,身體的失守就意味對君凌的背叛,會髒了愛情。
可是她被困在這裡,誰也不可能來救她。絕望之餘,眼睛酸澀,晶瑩滾燙的淚水就這麼毫無預警的落下。
鍾離絕吻的意亂情迷,全身肌肉緊繃,尤其小腹以下,更是腫脹疼痛的想要馬上找到那溫熱柔軟的澤地釋放出來。
突然聞到鹹鹹的溼意,鍾離絕劍眉一皺,彷彿覺察到什麼,滾燙的薄唇稍稍離開半寸羽惜被蹂躪至紅腫的唇瓣,看到絕望哀傷的臉上滿是滾滾而落的淚水。
心裡煩躁,剛剛燃起的欲|火瞬間煙消雲散,鍾離絕面色不豫的推開羽惜,任她跌靠在湯池邊的臺階上無聲落淚。“真是倒盡胃口,寂君凌已經死了,難道還想為他守身一生?”
冷冷的質問帶著語意不明的嫉妒,鍾離絕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可以忘記這個女人曾經屬於別的男人,但是無法接受這個女人的心裡一直在祭奠一個死去的男人。
他要她,剩下的生命裡,心和身都屬於他一個人。
“既然知道又何必強人所難。”羽惜流著淚聲音沙啞的開口,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無助,“是你強搶我入宮,非要在我身上貼上你的標籤,可是應該清楚,我安羽惜從不屬於你,不輪以前還是現在,將來,我都不可能屬於你。”
“放肆!”鍾離絕怒極了在水上狠狠一劈,水花四濺,玫瑰花瓣偏偏飛濺到湯池外的地面,羽惜臉上。“是不是由朕說了算,朕說你是你就是。”
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