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景軒平時不冷不熱,但兄弟情誼在,你出了事,他竟是最著急的一個。”
司徒景容微愣,頷首道:“我回頭會親自上門和三弟道謝,爹,你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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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晚了,今天恢復更新。
為什麼不理我?
司徒信德聽他這麼說,不禁大感欣慰,“這孩子心思深沉,心裡有事也從來不對人說。這些年若不是有你多照應,這性子還不定得孤傲成什麼樣。”說著,來到司徒景容身旁,又道:“景烈我是指不上了,他不給我惹事生非都算是祖上有德。你現在年紀也不小,是時候該安定下來,成個家,給下面的兩兄弟做個榜樣。”
“爹,我知道了……”司徒景容眉目微皺,勉強應承了下來。
司徒信德拍拍他的肩,“那快去休息吧,畫像我明日叫人拿給你過目。”說完,邁步離開。
司徒景容心裡煩躁,看了眼人事不醒的杜重樓,目光又放軟,對著小廝道:“扶去我房裡吧,我那有幾身他換洗的衣服。”
小廝應了聲,架著人去了容和院。
到了房裡,司徒景容揮手讓他們下去,自己扶著杜重樓往床邊走去,一側頭,卻訝異發現原本似睡著的人張開眼睛了。
“這是哪裡?”杜重樓迷迷糊糊地問。
他平靜的模樣不像是酒醉。司徒景容觀察著他,道:“我房裡。”
“你是誰?”杜重樓皺眉,一本正經地問,“我要見景容。”
看來醉得不輕。司徒景容笑了一下,將他平放在床上,拉了被子過來,“睡吧,醒了就可以看見了。”
“我不要睡覺。”杜重樓踢開被子,接著拽著他的手,“我要和你說話……”
“和我說什麼?”司徒景容耐心十足,又將被子拉了過來。
“你說,景容為什麼不理我。”杜重樓再次掀開被子,半坐在床邊,非常認真地問。
司徒景容愣了下,“我並沒有不理你啊。”
“我不是問你。”杜重樓狠狠瞪他,“我問的是景容。”
司徒景容哭笑不得,只好順著他,“就我知道的,他並沒有不理你。”
杜重樓一臉不信,癟著嘴說道:“明明就有。我和他說話,他都裝作看不見我,每次找他都說很忙,可是景軒一有事情,他就有時間挨前挨後的照顧。”
說著他慢慢低頭,安靜了一會,又很緩慢地仰起臉,忽然說:“有時候我真嫉妒景軒,真希望他經常生病,這樣景容就可以經常來找我了……你說,如果景容知道我這麼想,會不會永遠不理我了?”
你喜歡我好不好啊……
“不會的。”司徒景容拍拍他的臉,手心裡意外傳來熱燙。
“哼,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你又不是景容……不過……你和景容長的好像啊。”杜重樓很認真的凝視,突然打了個飽嗝,搖搖擺擺地起身要下床,“我不和你說話了,我要去找景容。我要告訴他,景軒其實很壞,他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見死不救……”
“回來。”司徒景容急忙拉住他,哪知醉了酒的人竟生了個蠻力,掙開了他就往外跑。
“重樓。”他趕忙跟著追上去。
“別胡鬧,和我回去。”他沉著聲音,拉住他的手腕,就將人往房裡帶。杜重樓酒氣上了腦,被這一呵斥,嘀咕了幾句又變得很乖,頭一偏,就掛在司徒景容身上不肯起了。
頸邊感受著呼吸所吐出的熱氣,司徒景容望著他豪無防備的睡顏,心頭有點動容。
“明知道沒有結果,你這又是何必。”
彷彿聽到他的話般,杜重樓朦朧睜開眼,好奇又驚訝地貼上去,“原來你真的是景容啊。”一邊說一邊把臉湊近了看,幾乎沒有間隙,兩人的唇看似就要貼上。
“你總算認出來了。”司徒景容以為他清醒了,心裡鬆了口氣。
“景容……”他喚他,想要再靠近,卻被司徒景容用手頂住,“景容,你喜歡我好不好啊……”
“什麼?”司徒景容頓時傻了。
“我這麼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好不好啊……”
“你——”司徒景容啞口無言地看著他,好半晌,才艱難地回答,“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是……算了,你還是先……回房吧。”
“好,回去。你說回去我就回去。”杜重樓搖搖晃晃地跟著他,可步伐到了門邊,又怎麼都不肯邁不進去了。
“景容,你還沒說好不好呢……”他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