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真是……實副盛名。”
司徒景軒垂眸笑了笑,恭敬地站在了客氣了幾句。宮裡的女人哪個簡單,這位皇后娘娘說是路過,可從她話裡聽來,分明是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他的容貌坊間早有畫像,如今又何必做出副驚訝樣子。
她的到來,橫豎不過是為說一個蘭字。
皇后的臉色的確不好,段雪陽擔憂地扶住她,“母后,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
皇后揉了揉額頭,有氣無力答道:“許是昨個夜裡驚風了吧。雪兒,你先扶哀家回去,哀家正好有事要問你。夏荷,你就留在這伺候,切不可怠慢了。”
夏荷急忙行禮稱是,段雪陽再有不捨,見話到這份上,也是隻能扶著人先離開。
“草民恭送皇后娘娘,恭送公主陛下。”司徒景軒略顯冷漠地作了個揖,抬眸的瞬間卻正巧對上了皇后探究的目光,那三分確信七分猶豫的樣子更是加重了他心裡的猜測。
***
= =下章是老三為小小報仇了……
少爺,你還可以更無恥點麼?
這最大的兩個主子走了,夏荷也是鬆了口氣,雖然皇后要她不可怠慢,可是這個司徒公子可一點沒比公主好伺候。
司徒景軒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視線往旁邊掃了一眼,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看著夏荷,淡淡的問道:“能在附近走一走麼?”
夏荷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眼,
劍眉直入鬢間,眼睛狹長魅人,眼角微微上翹。這樣美的一雙眼睛,卻是毫無情緒,荒蕪的像是蒼茫的白色雪地,讓人竟產生絕望之感。
他輕啟薄唇,又問了一遍:“能在附近走一走麼?”
夏荷猛地回神,急忙答道:“回公子,可以的,這是南御花園,往北走就有小橋流水了。公子可是想領略御花園的風光。”
司徒景軒難得的拿正眼看她,嘴角微微笑了笑,“正是此意,不知你可否代為帶路?”
笑顏如花,魅惑人心。夏荷在一瞬間幾乎要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只不住點頭答應。
杜小小心頭卻是顫抖了下,經驗告訴她,少爺笑得越高興,表示他越生氣,就是不知道現在是誰惹他生氣的。
三人往北走了幾十步,果然有座雕欄精巧的江南小橋橫於碧波池水上。
“司徒公子您看,這就是我們請江南名巧手建造的,橋身上的雕花可都是鏤空的呢。”夏荷不斷示好,邊說邊往橋身上走去。
司徒景軒“嗯”了一聲,淡淡說道:“的確巧奪天工。”
夏荷心喜,也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她腳下的步伐更是輕快起來,“公子,您可以跟我上橋來看看,風景可好了,我們公主最喜歡倚著橋喂這些魚……啊……”
“撲通”一聲,本還興致高漲的夏荷哪還見人影啊。
“救……公子救……我……”
司徒景軒不為所動,只是側了個頭對杜小小說,“可覺得痛快了?”
杜小小傻了,愣愣地問,“少爺,是你推她下水了的?”
司徒景軒皺眉,冷冷地回答,“不是。”
“那她怎麼掉下去的?”
“被絆倒的。”
“你你你……那還說不是你乾的,少爺你快想辦法救人啊。”
“不去。”
“為什麼?”
“她罪有應得。”
“少爺,你不是在幫奴婢出氣吧?”
“當然不是。”
“那你幹嗎絆倒她?”
“我高興。”
“好吧,不管是不是,少!爺!你給我下去救人啊!”
“不去。”
“為!什!麼!”杜小小覺得自己要抓狂了。
司徒景軒淡漠的道:“我不會泅水。”
……
杜小小頓時覺得嘴裡有一口血含著不敢噴,騙鬼啊,二少爺明明說你水性好的很。
她從沒見過誰見死不救還能像他這樣理直氣壯、氣定神閒的,於是杜小小第一次爆發了,“少爺!你不救,好歹也去找根杆子過來啊!!!再晚人就要沉下去了,啊啊啊啊……她已經沉下去了……”
少爺,你幸虧是男的
世界男子多惡毒,杜小小真算是深有體會。
夏荷被撈起時幾乎是奄奄一息,一副已經殞命的樣子。而少爺從頭到尾甚至連眉都沒有皺一下,非常淡定從容的樣子,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