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擔心的,晚飯的時候,還說了謊搪塞了詢問珍珠去向MaMa。珍珠回房的時候,玉珠是知道的,住在對門,玉珠對她的作息掌握的再清楚不過了。
看珍珠鬼鬼祟祟的樣子,玉珠還是披上外套,先到NyaNya房裡告訴她一聲,省的她擔心,心裡還陰暗的想看看火爆的NyaNya對上珍珠會是怎樣的光景。
因為早先的那記耳光,玉珠對秀鳳又恢復了一點尊敬。她原先一直認為NyaNya喜歡珍珠,從來不捨得罰她,想不到這次居然親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玉珠有種解氣的感覺,心情很是歡暢。天知道,她曾經是多麼痛恨那張臉。
不過……玉珠沉吟,珍珠腫著的那半邊臉,明明不是Nya打的那邊,Nya那巴掌聽著可怕,力度遠遠不能造成那樣的效果,過了這許久,早該消了。而且,珍珠海一瘸一拐的,右腳有傷的樣子。衣服也髒了,還勾破了。換平時,她老早就叫起來了,今次真反常。
珍珠到了房間,才放鬆下來。腳疼臉疼全身疼,難受死了,珍珠掉著眼淚,幾乎不敢碰傷處。
嘭,珍珠的房門被大力推開,秀鳳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她整整擔心了這麼長時間,珍珠這孩子怎麼這麼任性?
珍珠大驚,見到是秀鳳之後,突然情緒發作,顧不上遮掩自己的傷,抱著秀鳳的腰嚎啕大哭,發洩自己所受的委屈。
秀鳳一眼就看到了珍珠臉上的傷,下意識就以為是自己那一巴掌造成的,只覺得心痛如絞。內疚的無暇注意那傷是不是自己造成的,只當是自己下手太重,委屈女兒了。秀鳳噙著眼淚摟住珍珠,任她嚎哭。
玉珠遠遠的站在門外,洞開的房門可以讓她清楚的看到整個情形。珍珠的腿扭了,臉腫了,還有一些細微的抓痕在她的手臂上,隨著她的動作隱隱顯現。
突然很想很想知道她到底遇上了什麼呀……玉珠心情大好,輕輕的合上房門,再次無人注意的離開,退回房間。
珍珠哭了一會,心情有所平復,她放開母親,抹抹眼淚。秀鳳絮絮叨叨的說著抱歉,不住的安慰著。珍珠趁機以此向秀鳳提出了一些要求,秀鳳現在滿心只有受委屈的大女兒,也不細想,均是滿口答應。
不過珍珠的要求也就那些吧,用珠寶裙子之類的就能囊括完全了。秀鳳雖然急著節流,但是,杯水車薪,只她一個人,能做的有限。整個黃家也就這樣了,黃金成是個沒出息的,現在她是徹底死心了。天寶如果能有所建樹,她也就沒什麼遺憾了
女兒總是要嫁的,養了近20年,也是放在心尖尖上疼過的。這個家當家的都不在乎了,她窮操心什麼,趁著女兒還沒嫁人,趕緊疼著吧,若是嫁了,就是別家的人了。想起自己自從嫁過來,回孃家的次數,五根手指都能數的過來,不禁悲從中來。哪還有心思想其他的。
珍珠滿意了,向母親要了跌打的藥膏,自己一個人小心的抹了。珍珠這次也算聰明瞭一把,還知道即使自己動手可能會更疼,但是這些傷真不好解釋。
之後兩天,珍珠相對老實了一點,實在是因為腳上的傷沒好,想蹦躂也蹦躂不起來。
珍珠時不時的會想起在小巷的那道身影,越想越覺得那事件太驚奇了,也太浪漫了。珍珠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在她的眼裡、心裡,那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的英雄,是他拯救自己於水火之中……
徐行從板凳上爬起身,大大的打了個飽嗝,正是饜足,突然感到腦後一涼,徐行只當是錯覺,繼續晃晃悠悠的回了旅社。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徐行美滋滋的想,雖然自己是孤兒,自小就在街上討生活。沒有跟什麼野狗搶食,那些話本里都是扯,哪來那麼多狗啊?餓急的人比惡狗要可怕多了,他自己可是扒了不少狗。嘖……不愧是叫香肉啊,好想吃……
噝,吸口水!
每次吃飯的時候,看到梁碧宇眼裡閃動的名之為同情的光芒,他就頭疼。他的吃相是不咋滴,他小時候卻也是吃不飽地,但是,也別這麼看我啊!!
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啊,現在的世道,大多數人都是吃不飽和不暖的。徐行對於之前的生活是滿足的,境況差的時候,也有片瓦遮身,比起那許多露宿街頭人的可是好些。
那對現在的生活已經是滿意了,人啊,不能不知足,每天能吃飽喝飽,有的睡穿的暖,何必庸人自擾,想那些有的沒的?梁碧宇的同情可以使得他二人爭食的時候,徐行能多佔一些,那麼徐行可不會在乎那所謂的自尊。
那玩意,都是有錢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