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揮手,“不記得了。”
“喂,小閻王,你敢說不認識我?!”
一語既出,滿座皆驚。
“啪嗒”,慕容飛揚手中的摺扇掉在地上,幾個很小的跳躍之後就再也不動了,記憶裡只有一個人說過這麼沒頭沒腦的話,只有那一個人。
他側頭仔細地看了看蘇琪的樣子,雖然模樣與那天的人差了很多,但是那雙眼睛沒有錯,就是這雙眼睛,清澈無瑕,似一塊美玉。
“你的扇子。”蘇琪彎腰將扇子拾起來,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啪”的一聲開啟,只是看了一眼,模糊的看見上面畫了很好看的一幅畫,然後就是幾行小字,合上扇子將它遞過去,飛揚接過。
“是你?”慕容飛揚顯然知道了她是誰。
“恩恩,是我啊,就是我啊,蘇琪。對了小閻王,那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麼我一覺醒來你就不見了?”
“哦,我家裡來人把我接走了,你,沒事吧?”
哪裡會沒事,那天之後她就遇見了閻離風這個瘟神,一直到現在還是他的奴隸,絲毫沒有人身自由,這麼想著眼睛往旁邊瞄了瞄,只見閻離風一臉鐵青地正在看她。
自從她跨進這個門眼睛就沒有從慕容飛揚身上離開過,他恨不得把她的頭給擰下來,更令他驚訝的是,她居然叫慕容飛揚“小閻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愚蠢的女人,她到底在搞什麼?他忽然有些煩躁,後悔把她帶過來了。
蘇琪對上閻離風的目光後,心裡也是一凜,傻傻地朝他笑了笑,然後又轉頭看著飛揚,“我沒事,你這次來是接我走的嗎,我也一直想出去找你的,那天晚上的事我會負責,你放心……”
飛揚再次被她的話震倒了,呆愣地一時無法反應,只是任由她七手八腳地又爬上來,閻離風的臉黑的跟鍋底差不多了,一把揪住她的領子,開啟門,“彭”的一下子丟出好遠,怒道,“敢往前走一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然後門又被“彭”的一聲關上,幾隻受驚的小鳥振振翅膀,噗拉噗拉地飛走了,帶起幾片樹葉落到了蘇琪的頭上。
“離風,你……”
慕容飛揚看著一向去留無意,雲淡風輕的閻離風發了這麼大的火實在有些意外。
“沒什麼。”
閻離風擺擺手,隨即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來,喝了一口涼茶,這一把無名火燒的太蹊蹺,連他也不清楚,只是一想到她說的那天晚上的事,還有什麼負責,心裡就恨不得把她掐死,她竟然敢把小閻王搞錯了人?!該死!
“離風,這個女子是……”
“你不是讓飛雲在調查她的底細嗎,怎麼,他沒有跟你說?”
慕容飛揚此刻已經回過神來,也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將扇子往桌上一放,順手端起一杯茶,湊到唇邊輕輕吹了一下早就已經涼透的茶。
“我的確是讓飛雲去調查她的底細,因為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但是飛雲並沒有告訴我她是在你這裡,只是這麼久了,他仍是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細,離風,你可是知道?”
“這個,她以前是誰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後會是誰。飛揚兄,以前她的事麻煩你費心了,以後我會把她管好,這次請你來,除了朝中的事之外,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那就是,我要成親了。”
慕容飛揚頓了頓,一滴茶水濺到手背上,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道,“不知道是哪戶的大家閨秀竟會讓片葉不沾身的鬼手離風動了心?”
“不是動心,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就是剛剛你見的那笨個女人。”
“是她?”飛揚點點頭,已經料到了,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想好了?她的身份……”
“那不重要。”閻離風打斷他,頗有不耐之色。“他是我的女人,我會看好她的。”
“如此,便好。”
等到兩人商量好了,笑呵呵地開啟門,可是一看見趴在門口睡得呼呼的女人之後,慕容飛揚臉上的笑容就像是地震了一般稀里嘩啦地坍塌了一地,說實話,他真是怕了這個女人。
蘇琪等的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可是又不敢進去,只好趴在地上給螞蟻畫圈圈兒,可是畫著畫著就睡過去了,此時聽見開門聲,她像個彈簧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要往前衝,猛地一把抱住慕容飛揚。
“小閻王,我不管,是你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來的,無論走到哪裡都要帶上我,否則,哼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咦,手感不對,摸摸,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