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裡來的……”狗雜種。。。。。
話還未說完,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蘇琪將這隻屎殼郎狠狠地一腳踢飛,媽媽的,今天這事兒萬一讓他們家小風風誤會了怎麼辦?好不容易這兩天,他們的關係才剛剛有點起色。
屎殼郎倒地,很配合地昏迷。雲夕吃驚地瞪大眼睛,喉嚨裡像是塞了只蟑螂,啥話也說不出來了,但是心裡的火氣不自覺的消了一大半,看樣子,她應該不是喜歡這個人的吧?喜歡,他怎麼會想到這個詞呢,即使喜歡,那個女人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她愛喜歡誰喜歡誰去,可是,可是,她是他的丫頭,竟然敢揹著他見別的男人!
想到這裡,於是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拉了下來,蘇琪看著他又拉下了一張馬臉,連忙拽著他的袖子搖晃,“雲夕雲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不過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人啦。”
“哼!所以就主動的投懷送抱?”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語氣有多酸,模樣有多彆扭。
“這個,其實是個誤會啦,我……”
“你閉嘴,你以為你是誰,你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警告你,最好仔細做好你自己的工作!不要在這裡給我丟人現眼,等你的期限一過,你願意當妓子也好,願意當乞丐也罷,與我何干!”說完就一揮袖子,轉身準備離去。
蘇琪怔了怔,期限?是啊,馬上就要三個月了,或許他們之間的緣分,只有這三個月了吧。她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間有些不甘,又是一個背影,這丫的就這麼喜歡背對著她嗎?她不想再和他爭吵下去,展開雙臂,從背後緊緊地抱住雲夕的腰。
“你,你這個無賴!”雲夕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砰砰直跳,從來都是他調戲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來調戲他了呢?更可惡的是,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許這種狀況的發生。
“我就是無賴,我就是無賴,我是無賴又怎麼了,你以前還不是一樣的無賴!”
雲夕的身子驀地一僵,這個瘋女人到底在說什麼,到底把他再三再四的認成了誰,是那個離風嗎?想把她的雙手掰開,可是身後的聲音悠悠地傳來,一下下撞進了他的心臟,胸腔了有什麼地方,似乎是鮮血淋漓的疼,他的臉上忽然蒼白的可怕,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胸口。
她說,“離風,我喜歡你。”
原來那天,不是錯覺嗎?
“離風,三個月馬上就過去了,我不會再纏著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喜歡你,不管你記不記得,我就是喜歡你。”
突然間,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二人,那個女子緊緊的抱著他,一聲聲輕聲訴說,他說的不是雲夕,是離風,離風是誰,誰是離風,她認錯人了吧,為什麼一次一次,說出這麼傷感的話,一次一次,她都是在說,離風,離風……不是別人,不是他,而是離風,離風……
心裡為什麼空蕩蕩的,好像缺失了什麼,那一刻,他是真的嫉妒了,嫉妒那個叫做離風的男人。他沒有掰開腰間的那雙手,因為他害怕一旦沒有了那雙手的支撐,他會不會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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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打工小妹(六) 。。。
紅雲綠水,青山翠柳,車水馬龍,斜語笑清風。這裡雖不是天子腳下,沒有京城的繁華,但是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蘇琪納悶,為什麼在過去的四五年裡,她竟一點都沒有發覺呢?
蘇琪跟在雲夕和那個什麼楚楚的背後,懷裡抱著一大堆的東西,不時的東張西望,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但是總感覺有一道視線穿過重重人群,熱乎乎的黏在自己的身上。她抬頭,偶爾瞥見前面那兩個人有傷風化的咬耳朵的時候,她就在後面張牙舞爪,心裡像長了野草一樣,凌亂的糾結。
雲夕也時不時的回頭看看累的東倒西歪,滿頭大汗的蘇琪,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著,就心情大好。
有時候蘇琪會看著看著就走神,前面的那個男人,無論走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耀眼,那一襲潔白的衣衫,永遠的不染纖塵,皎如皓月,似乎一天要換十八套衣服。他身姿肆意風流灑脫,穿白衣的人很多,像那些皇親貴族的公子哥,或是暴發戶都喜愛一身白衣,然而只有這一人,能把單一的白色穿出這樣的味道和陽光,令人移不開眼。
那天的事,蘇琪想起來就滿頭黑線。雲夕一語不發地回了閣樓躺著,她有些誠惶誠恐地邁著貓步進去,站在床邊看著他孤單的脊背,有些懊悔自己說的那些話,不知道會不會嚇壞了他。可是不等自己道歉,床上背對著她的那人忽然一個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