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同驤肯定看我就煩讓我走,我怎麼知道適得其反啊,反而讓我現在,一出了這個院子就被人跟著,煩都煩死了。”花梨切了聲。
花同讓說什麼被趕出了花府,這不過是花梓靈他們自己口頭上說的,花同驤將邊上的民宅買了下來和花府聯通,在牆上打穿做了門,花同讓一家進出還不都是透過花府?在別人看來,花同讓還是住在花府裡。
花同驤這樣做,一邊算是懲治了花同讓一家給花三月一個交代,給所有賓客一個交代,但同時,也是將花同讓分了出去,往後花家就是分得清清楚楚的大房和二房兩家,花同讓一家的生活也都和他沒有關係,他往後不需要負擔花同讓一家的生活所需,與此同時,更是為他博得了好的名聲。
想想,花家的大老爺,為花家賺了這麼好的生活,二房禍害他的親閨女而他還放二房一條生路沒有趕盡殺絕,甚至還給他們一家安排一個院子住,誰聽了,誰不會對他翹著大拇指稱讚,好一個仁義之人啊!
一箭三雕,生意人,在任何事情上,總是不會忘記以利益出發。
這些花梓靈或許不知道,可偏偏她花梨是活了兩輩子的人,她看的明白,所以花梨對這個所謂的懲罰是沒有任何的觸動。
“花三月,你究竟是不是十一歲?”追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花三月忽然問了句,“花梓靈都看不出來的事情,可偏偏你看得出來。”
“我要是告訴你我不止十一歲,我不是花三月,你信嗎?”花梨模凌兩可反問著,對上追月一臉嚴肅的思考,輕笑,“再叫我花三月,我不會再理會你,俗不可耐的名字,聽了就反感。”
“怎麼?花三月俗不可耐,花梨就清新脫俗了?”追月取笑,這一回,倒是讓花梨難得的看見他眼底的笑意。
“花梨不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