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努家的,是我們家勒什享。也是他不爭氣,該懲戒懲戒,可是這做額孃的,心裡總是不好受的。”
年妃聽了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昭雅坐在那兒就有些坐不住,一是看見婉婉竟然在年妃娘娘的宮中,二是細心地發現了婉婉臉上的不同,那條疤,太顯眼了。
於是她便對年妃道:“娘娘,能讓您的丫頭陪我去園子裡走走麼?”
年妃聽了,看了婉婉一眼,便說:“你去吧。”
昭雅起身出了房間,婉婉跟在她的身後走出去了。
兩人走到園子裡,園子裡垂柳嫩芽初發,綠意裡帶著勃勃生機,薔薇已經發了花苞,有些迫不及待的,悄悄綻放了幾片花瓣。
兩人站在漢白玉小橋上,見水中紅色青色的游魚,擺著身子,浮上來吐著泡泡,時而扎入水底,時而慢悠悠地甩著尾巴游走了。
“你最近過得不好?”昭雅抓了婉婉的手,關心地問。
婉婉搖頭,“挺好的,來了宮裡,倒是清靜了。對了,浩言他額娘,還有你,怎麼和八爺九爺的福晉扯到一塊兒去了?”
“以前是走得不多,不太親近,我和浩言成親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家裡反倒和她們親密起來了。你的臉,怎麼了?”昭雅小心翼翼地問著。
“不小心劃傷了。”婉婉笑著說,“沒事兒,你看我這不挺好的麼?”
昭雅見她如此樂觀,也笑開了,“你還是很漂亮的,漂亮得讓人嫉妒。雖然沒以前漂亮了,現在多了條疤,和我差不多了。我心裡平衡些。”
婉婉從身邊的垂柳上摘下幾片葉子,投入水中,葉片上下浮動,魚兒見了聚集過來,拖了幾下,見不是吃的,嘩的一下散了。
“我聽他們說,九爺還沒回來?”婉婉拍了拍沾著露水的手。
“我和你悄悄的說,年大將軍哪兒是照顧著九爺呢,就是在西寧監視著他的,連信都不讓給八爺傳了。”昭雅伏在婉婉的耳朵上道。
“你哪兒聽來的?”婉婉問。
昭雅撇嘴,拿過婉婉才折下來的柳條,“這些貴婦人們,整天就八卦唄。你呆久了,比在外面看得清楚的多。男人們都是明面上的,做不得真。你看那蘇努家的,反正我之前聽那蘇努家的和八爺家的在說,蘇努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