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肌肉很是緊實。
她倒是想再作一番深入研究的,但一來畢竟還是沒有急色到那個程度,二來也委實不習慣碰觸異性。
說起來,這已經是她頭一次碰異性了。
再玩了一會兒,因為只能看不能多碰,範巧也覺得無趣起來。
畢竟還是小孩子心性,體力不足。不多會,眼皮打起架了。
這麼多天了,還是頭回能粘到宣軟的枕頭和被褥,再加上也剛洗過熱水澡,饒是她再精力旺盛,也是頂不住了。
開始覺得頭暈暈沉沉地,馬上就要睡過去。
臨要睡著了,可能是因為身子尚小,熱力不足覺得到冷,便不自主往感覺中暖和些的地方再靠近過去。
最後頭一拱,身子一鑽,倒是抱住了邵晨光的胳膊睡過去了。
等聽到小小人兒那平穩的呼吸聲響起,邵晨光知道她終於睡著了。
邵晨光這才敢長長地喘了口氣,然後回望過去。
紅撲撲的臉蛋,因為睡得很是'炫'舒'書'服'網'而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而且,軟軟的身子毫不認生地緊貼著他,令他更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惟他來說卻更是煎熬。
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兩粒飯粒所受到的優待,以及她剛剛那些個生澀、試探地碰觸。
年紀小小的,倒會摸摸掐掐,怎料自己還能有反應。
感覺著這溫柔的倚靠,回憶著那些個生澀的動作,再聞著撲面而來的那抹淡淡的馨香,他不由的又是身子一緊。
這也太可笑了吧,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倒一而再再而三讓自己qing動,看來自己才是極為齷齪的人吧。
為了避免讓自己因為守著她而不得眠,也避免自己一時之下做出什麼有辱品行的事情,邵晨光想抽出胳膊然後去那牙床上就付一晚。
可是範巧巧即使睡著了,領土意識仍是很強,覺察到邵晨光的絲微舉動,竟然又貼得更緊了些。
邵晨光怕動作過大反而驚醒了她,只得作罷。
再過了一會兒,自己也覺得睡意浮上來,便想作罷也徑直睡覺,卻感覺被強扣住的那個胳膊好像被水浸溼了,衣服粘在胳膊上極為不'炫'舒'書'服'網'。
邵晨光納悶起來,沒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等到極為輕巧地挪動了腦袋看過去,才發現,原來範巧巧甜夢正酣,所以流著口水呢。
那口水倒有越流越盛的趨勢,眼見得衣服便被暈染得越來越大。
這可苦了邵晨光。
雖然他並不牴觸和這個小豆丁親密接觸,但是,被口水打溼卻也真是頭一回。
何況衣服溼溼粘粘的,極為不'炫'舒'書'服'網'。
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已經想立即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了。
卻在看到那張粉嫩嫩、睡夢正深的小臉後放棄了。
偏偏範巧巧也不知是這些天太乏,還是素來睡覺便是如此,很是安靜,姿勢都不帶轉換一下的。
於是,邵晨光就這樣一夜無眠,瞪著眼睛直到了天亮。
然後,對自己下了二個決定:
1、今後決不要再帶這個口水包一起睡覺,因為完全只是她在睡覺嘛;
2、等回到京城,也許應該試著和那幫沒正形的傢伙們去趟那裡,自己可能是一直太過嚴謹、不近女色,才會對這個小的豆丁竟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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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範巧巧極為舒暢地醒轉過來。
低頭看了下已經被打溼的邵晨光的胳膊,欏了會兒神,半晌反應過來想必是自己做的好事兒。
有點兒理虧,再抬頭看看猶自閉著眼睛的邵晨光,吐了下舌頭,幸好這傢伙睡得極深,否則豈不是又丟人丟大發了。
她躡手躡腳地爬了起來,拉開房門跑了出去,去找月季去了。
聽到她跑遠了,邵晨光苦笑了一下,繼續躺著不再動彈。
倒不是他不想動彈,而是被範巧巧當抱枕抱了一晚,身子早就麻了,根本起不來。
而且,也確實太乏了,還是趕緊抓緊時間補上一小會,否則今天趕路的時候怕是要從馬上跌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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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晨光:你們,你們,倒過來試上一試。一晚上不可以動彈,然後都被口水包圍的滋味是什麼滴。
小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