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世運苦苦哀求,又許諾多給銀子,出盡洋相受盡屈辱後。終於說動店主跟回無憂大院取銀子。回到無憂大院,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意外發現各人的荷包都放在房間裡。飯店的掌櫃狠狠數落一頓,收了銀子離開,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只得自認倒黴,以為是一時粗心大意。出門前忘記帶荷包。
事後,李畫敏和趙世宇品評這次行動。趙世宇回味無窮:“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他們在飯店的尷尬。但是可以想像得出吃白食人的被當眾揪住時的困窘。這三個養尊處優的傢伙,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中被揪住辱罵,就算是回報當初他們對我們的冷嘲熱諷吧。”李畫敏覺得遺憾:“我原以為,店主會叫人將他們暴打一頓剝光了扔出街道,或者帶上一群人浩浩蕩蕩押他們回無憂大院,沒料到趙世運能夠說動店主,悄悄回無憂大院取銀子,這事最後弄得像一時粗心鬧出誤會,沒能盡情地折騰他們。”
為彌補上次行動的遺憾,李畫敏很快設計出另一行動。
行動二:趙世勇、趙世華受傷的時候認識了李畫敏的三叔,得知李大夫是李祥柏的父親後突來靈感,李祥柏剛剛成為省城那位大人的乘龍快婿,求李祥柏一樣可以達成心願。傷好後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去買禮物預備到李府登門拜訪,以感謝大夫的藉口跟李祥柏的父親親近。在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離開玉器店時,玉器店內突然有兩個小巧玲瓏的綠玉杯不見了,搜查後居然發現在趙世勇新買已經捧到店門的花瓶裡。玉器店掌櫃不如飯店掌櫃好說話,堅持報官。一心為民主持正義的知縣大人方鴻遠大怒,青天白日的敢偷盜居然還口口聲聲喊冤叫屈實在太可惡,下令將主僕九人打了二十大板子,關押半個月方放出來。
被關押在縣衙大牢裡半個月的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蓬頭垢面地回到無憂大院,足足洗了三大盆熱水才徹底去掉身體上的黴氣。
書房裡,李畫敏在跟趙世宇談論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出獄的事,就聽順子在外面報說三位趙公子找老爺說話。趙世宇笑看李畫敏:“他們竟找上門來了。敏兒,一同去看看,這三個傢伙找我幹什麼。”兩人離開書房,到內廳中央的座椅坐了恭候。
順子領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三兄弟進入內廳。
李畫敏、趙世宇很有默契地端坐,冷眼看三人走進來。原抱著上門算帳的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被震懾,不敢造次,壓下怒氣向趙世宇和李畫敏行禮。趙世宇和李畫敏仍是坐著不語,冷冷地看站在眼前的三人。
趙世勇不能忍受這冰冷的打量,首先打破廳內沉靜:“大哥,你好絕情。兄弟們被人冤屈坐牢。大哥不幫兄弟奔走伸冤也罷了,連飯都不給兄弟們送去,父親和奶奶若是地下有知,怕是難安穩吧。”一開口就搬出兩位長輩來壓這個囂張的庶兄。
趙世宇沒有回答,只是冷若冰霜地盯住趙世勇看,那濃濃的寒意讓趙世勇的怒火一點點縮回心底去,慢慢低頭,不敢看趙世宇。趙世華和趙世運亦被趙世宇露出的寒氣逼得低頭看地面。趙世宇滿意,連續冷笑幾聲才發話:“讓父親和奶奶在地下不得安寧的人,不是我吧。堂堂的趙家少爺。跑到這縣城來做鼠摸狗盜的事,家庭聲譽個人前途全不當回事。”
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連聲叫冤枉,爭著分辯說是被玉器店的人陷害的。趙世宇偶爾冒出一句半句。只不相信那個玉器店的掌櫃跟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無冤無仇的會平白無故陷害他們。趙世勇、趙世華和趙世運為證明自己清白,說得口乾舌燥面紅耳赤。原是上門指責趙世宇不顧兄弟情誼的行動,被趙世宇輕輕幾句轉變成證實清白的辯論。李畫敏坐在趙世宇身旁,默然觀看,大眼中一片嚴肅。內心裡早就笑得滿地打滾了。
趙世宇聽得不耐煩,厲聲喝道:“好了,別吵了!你們現在一個個都能說會道的,直喊冤枉。在玉器店裡,怎麼不當眾斥責掌櫃陷害你們?在縣衙大堂怎麼就不據理力爭以證清白?”
趙世運分辯:“大哥,那知縣聽信玉器店掌櫃的讒言。命人打大板子,我們要是堅持不招供,早就被打死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承認偷東西,不過是權宜之計。”
“哦,你們在縣衙大堂上承認偷東西,在供詞上印下手模,卻到大哥面前喊冤。”趙世宇皺眉看這三兄弟。很是不屑。
趙世勇害怕,拉了趙世華、趙世運一同請求趙世宇找知縣大人說情。重審此案還他們一個清白。這是他們來找趙世宇的主要目的。要是從此以後背上一個偷盜的賊名,趙世勇和趙世華就難以做官了。趙世宇推辭,說新知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