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官,有啥好糾纏的?我想是碰巧。”
“剛才在荷花池邊,他老是看你,恨得我直想收拾他。興許哪一天,我會忍不住把他扔到荷花池裡。”
“別。你別惹禍。既然如此,我以後出西大院前先看他是否在無憂大院。儘量避然跟他碰面。”
“啊,敏兒,這最好不過了。”
高興過頭的趙世宇摟緊李畫敏朝額頭、臉頰、耳根、脖子一陣狂吻。鋼針一樣的胡碴扎得李畫敏吱哇亂叫,扭動著腰肢掙扎半晌都沒有避開。趙世宇放開李畫敏,看她白嫩的面板被自己折騰得紅紅的,促狹地笑。作為報復,李畫敏在他的臉龐上咬上一口,留下淺淺的牙印。
趙世宇領李畫敏去看剛剛從省城捎回來的好東西。滿滿兩大箱子的東西,都是寒冬時節室內保暖、裝飾用品,質地上乘,華而不俗,有厚實柔軟的氈簾,有銀紅撒花狐皮椅搭,有鬆軟密實的猩紅毯子。。。。。。
趙世宇到外面照看。李畫敏指揮人將新買回的用品裝飾房間。一番忙碌之後,李畫敏和三個孩子的房間都煥然一新,舒適而醒目。
李畫敏靠在鋪墊了狐皮的椅子上,看欣欣和燕兒在柔軟的地毯上翻滾取樂,舒暢地眯上眼睛,美滋滋地嘆:日子,就該這般舒適、富裕!艱苦奮鬥、勤勞儉樸留給那沒本事的或者有本事暫時倒黴的人。
傍晚,趙世宇由外面回來,看到裡外一新的房間,很是滿意。飯後,一家人坐在暖烘烘的房屋裡,小浩浩在地毯上勤奮地練習翻身,欣欣和燕兒坐在地毯上擺弄玩具,趙世宇跟李畫敏正商量著,明年出孝後帶上孩子到省城逛。
方鴻遠自跟李畫敏見面後,傍晚從衙門裡出來時或休浴時候,常常出現在無憂大院,有時請客有時赴宴,甚至於來了只是在荷花池邊漫步。像方鴻遠這樣,有事沒事時常往無憂大院跑的人,不只他一個,因此新任知縣方大人頻頻光臨無憂大院,並沒有引起旁人的注目。趙世宇對新上任的父母官頻頻光臨很是惱火。李畫敏一改過去晚飯後散步的習慣,改在上午陽光燦爛時出去走走,晚飯後只在西大院內踱步消食。
趙世宇對善解人意的嬌妻更加關懷體貼,空閒時間都用在陪伴嬌妻、照料孩子上。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趙世宇親自駕車,載著李畫敏、欣欣和燕兒到城外逛。南方的冬天,綠色依然隨處可見,路旁的大樹下草叢中不時看到美麗的小花。時常看到挑柴的人不緊不慢地往村子裡走去,騎在牛背的牧童捲起樹葉吹出輕快的小調。融入這純樸的鄉村中,人也隨之變得悠然自得。
方鴻遠來無憂大院的次數漸漸少了。悄悄向小鬼什剎打聽,李畫敏知道方鴻遠曾有幾次喝醉酒的時候,呼喊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讓趙世宇知道,唯有更加小心避開方鴻遠。
李畫敏本就不是土生土長的深閨小姐,寒冬時節她勉強可以縮在西大院裡取暖,當春暖花開的時候再讓李畫敏老是居身在西大院裡就是一種折磨了。再有,因為方鴻遠的種種表現,趙世宇已經是忍無可忍。
“老是躲著他不是長久之計,我得再跟他談一次,讓他徹底地放開。如果說,當初在長樂村的時候他沒法放開,是因為無法接受這種現實,如今他總應該面對現實了。”
李畫敏將自己的打算跟趙世宇說。一聽李畫敏要跟方鴻遠見面,沉穩的趙世宇爆怒起來。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書呆子,他正盼著跟你見面呢。你自動送上門去,正好讓他稱心如意。聽說曾有人上門提親,春節前嬸孃也出面給他保媒,他都一口回絕了。聽說元宵那晚姓方的喝醉時念叨‘曾經滄海難為水’,他還在惦記著你呢。”
因為提防方鴻遠對自己不利,趙世宇買通了方鴻遠身邊的兩個衙役,對方鴻遠的言行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元宵節晚上方鴻遠酒後失態,雖然在場的人沒把方鴻遠喃喃呼喚的“敏敏”跟趙世宇的夫人相聯絡,可是傳到趙世宇耳邊時他要滅方鴻遠的心都有了。李畫敏輕柔撫慰丈夫。趙世宇恨意難消,他惡狠狠地說:“這姓方的太可惡!再不識趣,哼,就別怪我趙某人不客氣了。”
在趙世宇看來,方鴻遠總是惦記自己心愛的妻子,簡直就是對自己的藐視,對嬌妻的褻瀆。看到趙世宇氣得胸脯不斷地起伏,李畫敏更感到跟方鴻遠見面的必要,她一面安撫趙世宇,一面擺出跟方鴻遠見面的理由。最終,趙世宇勉強同意李畫敏跟方鴻遠見面,但是必須在無憂大院內相見,並且見面的時間不得超過一刻鐘。
無須跟方鴻遠相約。在一個衙門休沐的日子,聽說方鴻遠來到無憂大院,李畫敏在周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