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形,兩端似乎雲紋狀。”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清漪出了配殿,一直在思考著錦雲所說的銅作的方形令牌。方形雲紋令牌她並不是沒有見過,小時候她的父親是楚王官拜大將軍,便是方形雲紋令牌,不過是玉作,乃是級別最高的,那麼銅作的又是什麼頭銜?
午膳過後,南宮玦便來長明殿了。清漪正在正殿中的榻上小憩,翠菊還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但南宮玦說等她醒來。
宮粉已經準備好了棋盤棋子,南宮玦坐在離榻上不遠處的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一旁的宮粉、石榴、翠菊目不轉睛地盯著南宮玦看。一襲紅色的長衫,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宛若玉雕,冷漠疏離中富貴天成,他就那麼坐著一動不動已是讓人移不開眼,這會兒喝著茶,那姿態更是說不出的瀟灑優雅。南宮玦感受到她們的目光,微微騙過頭,朝她們淡淡一笑,恍若寒冬臘月裡滑過了一縷暖風。三個姑娘經受不住他那暖笑,立即紅了臉。
“都杵在這裡做什麼!還要不要做事了?”巧娘一進門就見三個姑娘看著南宮玦痴笑臉紅,心中不滿,便將他們呵退下去。她也打量著南宮玦,南宮玦對她微笑,她搖搖頭,像南宮玦這種美是一種過錯。其實不怪南宮玦,要怪只怪南宮玦的外公把他弄成了這副模樣。
“南宮公子稍等片刻,公主一會兒便會想來。”
南宮玦依舊是那副淡笑,“無妨!”
巧娘叫了翠菊在大殿裡伺候,翠菊被巧娘呵斥一番後,再也不敢抬頭盯著南宮玦看,只是垂頭守在門口。
南宮玦看著躺在軟榻上熟睡的清漪,她面著門側躺著,窗外的絲縷日光投射到她身上,彎彎細長的眉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高挺小巧的鼻下一張淡粉紫的櫻唇,兩腮透著淡淡的粉紅,她睡顏安詳,一張薄毯蓋住大半身,露出淺紫色的領襟,一頭青絲散在身後,少許從身前垂落到地上。他在想,什麼時候她能每次一醒來就看見他。突然她翻動了身子,薄毯從身上滑落,他情不自禁地走過去拾起想重新給她覆上。哪知她突然嘴裡吐了句“登徒子”,更是一巴掌揮了過去,打到了他臉上。
“啪”一聲,還真響亮,驚到了翠菊,驚醒了清漪。
清漪睜開眼,看著正拿著薄毯的南宮玦,臉上似有些紅腫,他的臉似寒冰一般,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公主,你醒了!”
翠菊的的叫聲提醒了清漪這是哪,她才想起她約了南宮玦下午下棋,突然明白他的舉動,他是給自己蓋薄毯,可為何他的臉有個紅色手掌印,猛然間她感覺自己的手有些麻,想起剛才做的夢,心裡一驚,怯弱地問道:“我打的?”
南宮玦依舊寒著臉點點頭。
清漪心裡有些慌,有些愧疚,她向翠菊道:“重新沏一壺茶來,我要和南宮公子下棋。”
等翠菊一離開,南宮玦立即府身下去,離她的臉不到一寸,他死死瞪著,“你罵我是登徒子!”
清漪知道自己打錯了人,撫額皺眉,小聲道:“我沒罵你,原也不是要打你!”
“那是誰?”
清漪不滿他俯身壓迫地看著自己,“你先讓我起來。”
“說了才行!”
“翠菊要來了!”
“我不怕。”
“你先讓我起來我再告訴你。”
南宮玦不聽,依舊這麼壓著她,對她焦急不管不顧,還拿手在她的臉上撫摸。直到聽見腳步聲,見她實在是急得慌,又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這才放過她。
清漪起身,理順了衣衫,道:“今日就有勞南宮公子陪我下棋了。”
“微臣職責所在。”
翠菊在一旁尷尬地倒茶,她想公主剛剛無緣無故給了南宮玦一巴掌,同情南宮玦實在倒黴,不過誰叫他多事要替公主蓋毯子的,這樣想來又是他自找的。
翠菊守在門口,清漪和南宮玦在屋裡下棋,棋盤上不斷傳出落子的聲音,兩人不時以只有他們聽得見的聲音交談著。
南宮玦臉色難看,委屈中夾雜著怒氣,“為何要打我,還要罵我?”
“說了不是你。”
“那是誰?”
“今日出門不利,遇上個登徒子。我是做夢都在跟他動手!”
南宮玦聽罷,手中的棋子久久不落,“內庭之中竟有這種事?”
“不是皇子,不是皇帝,也不是宮裡的太監!”
南宮玦擰著眉,“那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見清漪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