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而且變態的程度已經不是一朝一夕,而已長年累月了,不知道多少人被這個死變態給蹂躪了。
連她這種人都要被噁心死了,更何況還是施棋這種古板的人。
在施馥思索的時候,黑衣人見玩膩了,也是時候該辦正事了,於是忽然棄劍,緩緩伸出左手,那隻手,有些恐怖。手臂之上爬滿黑線,一條一條,隨著黑衣人左手指尖的浮動,那些黑線彷彿還會遊動一般。
居然是第三種情況,真把棋棋拿來玩了,那隻黑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知道是不是有劇毒,這麼黑,感覺一碰就能毒發身亡。
施棋想是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應付起來就吃力多了,雖然左閃右避,靈活躲避,但那隻黑手卻緊追不放,手掌稍微一揮,手裡就飛濺出黑色的液體,一碰就腐爛,藍色儒服的下襬已然被毀了好幾處。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有溫綾綃在,自然不把這個人放在眼裡,可是一來一回請人,她的這個弟弟不知道能不能撐下去。當初施棋既然發現了就不該帶著這人往這麼偏僻的地方走,好歹回府的路上也能叫上一些官兵,如今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誰也幫不上忙。
實在有些看不下去,黑色的液體都已經將施棋的衣袍給毀了,再這麼下去,肯定擋不了多久,施馥只能從躲著的地方出來幫忙。
眼見著施棋被逼到背靠著樹幹,施馥等不了無聲的偷襲,只能尖叫著道:“你背後有人偷襲來了——”
黑衣人聞言,還真是轉了身,施馥擠眉弄眼的讓施棋快些離開,自己則抽出玉笛,來抵抗那隻黑手。
然而,等施馥近距離觀看那隻能夠**毒液的黑手時,胃裡不免一陣劇烈的翻滾。
只是,現在不是嘔吐的時候,也沒時間給她好好地吐上一番。
明明知道她怕這些東西,為什麼還拿這些來考驗她的生命。
那隻手上的黑線是吸附在手臂上的細蛇,黑衣人的指尖已經被細蛇纏繞,指頭上探出五個蛇頭,那些黑色的液體正是從毒蛇嘴裡吐出,發出一陣腥臭。
施馥本來想迎頭直上,奈何即便大敵當前還是無法交手,自認為還沒有那個心理準備與人蛇作戰,於是只能尋著空隙,像施棋一樣,能躲就躲,步步後退。
“大哥,我剛才看到一人探頭探腦地蹲在丞相府外邊,以為是雲國太子跟蹤刺探情況的人,便想要拿下她。但是,這個女人反應很快,有點頭腦,武功不弱,有點不簡單,我便暗暗跟蹤,想看看她究竟是否是雲國太子派來的人。只是,跟了一段路程,就感覺這個女人像是那晚殺死老三的那個女人,後來又跟了一路,便跟到了逸王府,而且,越看那人的身影,越像那日殺死老三的人。”林子裡,尾隨施馥而來,藏身樹上的地上梅鹿說道。
“是她沒錯,我認得她手中的玉笛,裡面藏著利刃,正是殺死老三的兇器。”天上靈鷲馬上就斷定了,地上梅鹿比他先行離開,只是留了一個口信給他,等他從丞相府出來的時候,便根據車伕的話和地上梅鹿留下的暗號一路追來,看著施馥抽出的那柄白玉笛,便已然認出,“那日迎接她的時候居然沒有認出來。”
“大哥,我們殺了她為老三報仇。”地上梅鹿蠢蠢欲動,眼裡帶著恨意,彷彿恨不得讓施馥立刻血濺三尺。
“老2,別忘了,太子跟我們交代過什麼?。”天上靈鷲提醒一聲,倒是比地上梅鹿冷靜一些。
“太子是讓我們辦完事伺機看著她,並藉著機會帶走她,但不能保證沒有什麼意外,今天是有人替我們出手,只要我們暗中幫忙殺了她,也怪不到我們頭上,太子也會作罷的。”地上梅鹿冷眼看著施馥。
“太子若是知道我們擅作主張,是不會罷休的,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天上靈鷲也是在一邊觀望,遲遲沒有動靜。
“你不去,我自己去,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說著,地上梅鹿就想著下去。
天上靈鷲伸手一攔:“慢著,先看看情況再說,你這樣是殺不了她的,別忘了老三是怎麼死的。”
“也對,這個女的陰險狡猾,不得不小心一些這一次,絕對不能讓她逃了,否則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地上梅鹿收回邁出的腳步,尋找著時機,看了有一會兒,察覺施馥一直處在下風,他問道,“大哥,那黑衣是誰?”
天上靈鷲沉默片刻回道:“也不知道是誰請動了鬼手段鬼,段鬼手下,還沒有殺不了的人,我們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在用毒方面,段鬼可以說是無人能及,就算萱廬謫仙溫綾綃出手,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