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施棋是什麼關係?”
“我跟他啊……”咦,好像不是駕車大哥問的,施馥微微轉移視線,就看到車視窗掀起一個角度,施馥就看到一張不知該怎麼描繪的臉,因為太過矛盾,所以有些難以形容,而且置身在馬車黑暗之中,這張臉半明半暗的,怎麼說呢,第一眼非常冰冷,而他語氣也證明了這一點,第二眼非常俊美,他白皙而沒有瑕疵的下巴以及很有骨感的臉型證明了這一點,第三眼,有點邪魅,那雙眼睛酷似桃花眸卻不是很明顯,帶著孤獨的沉寂,偏生又有點凌厲,在施馥眼中,這應該是三種型別的男子,但是偏偏就出現在一個男子身上,所以施馥糾結了。
見施馥只歪著頭打量著他,臉上表情豐富,眼神疑惑,馬車裡的人放下簾子,復又問了一句:“你跟施棋是什麼關係?”
窗簾隔絕了施馥的視線,也隔斷了施馥的浮想聯翩,聽清了問題,施馥乖乖地回答:“啊,哦,我是他親戚,剛跟他來皇城,不小心走丟了,現在想回去,問了好幾撥人,人人都說走幾百十步,轉彎,路過什麼,轉彎,就轉到這裡了。”
“親戚。”
施馥側耳聆聽,感覺裡面的人不像是疑問,又不像是求證,就單純地說出了兩字。
“看你的反應,好像認識他,兄臺,出門在外不容易,幫個忙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記在心裡,沒齒難忘。”施馥吹噓地情真意切,無比真誠。
馬車裡的人頓時沒聲了,不是吧,剛才還好好的,至少問個話,現在一句不吭,那不就沒戲了。
“兄臺,求你了,若不是山窮水盡,我也不會一路遭人白眼、冷眼和鄙視地問過來。”施馥慼慼然,從假哭中豎起耳朵聆聽馬車內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