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才發現,對於他的關心,自己不是毫無所覺,而是因為以前的種種,一直拒絕去接受,直到另一個人的強勢出擊--
“不去了!”段凜澈蹙著眉,眉宇間冷的嚇人,握住蘇紫衣的手又緊了緊,執意要拉著蘇紫衣往鳳葛宮去。
“必須去!”蘇紫衣用力的甩了甩段凜澈的手道:“你不去我自己去!”千拜萬拜都拜了,這點禮數不到,只怕會多帶來更多的麻煩。
甩不開段凜澈的手,蘇紫衣乾脆轉身便走,反倒似拖著段凜澈前行一般,兩人一直‘拉著手’在宮裡四竄著,這一幕給宮裡人的詫異,全然不亞於昨天那件轟動大夏朝的上錯花轎的烏龍事。
好在皇后娘娘那裡,真就只是問了個安,片刻功夫,兩人又手拉著手的走出了鳳鸞宮。
鳳葛宮內,薛貴妃一臉蒼白的倚在貴妃榻上,目光始終盯著宮女手裡的托盤,一會兒抿嘴偷笑,一會兒暗自咂舌。
宮女的托盤裡,放著一塊不大的絹帕,那絹帕隱約能看出原來是白色的,此刻已經被鮮血全然浸染,乾枯的血跡讓絹帕看起來更像是命案現場的證物。
“唉 ̄!”薛貴妃再次嘆了口氣,嘴角忍不住又緩緩的勾了起來,這個臭小子,終於是開竅了,隨即眼角餘光再次撇到那絹帕上,這是來月事了嗎?怎麼落紅會落成這樣鮮血淋漓的,難不成是那小子憋了這麼些年,一時剋制不住--過度了?!
“娘娘,你都看著這絹帕一早晨了,早膳還沒用呢?”一旁的嬤嬤含笑著道,明白薛貴妃的心思,所以說出來的話有些討喜的意思。
“桂嬤嬤,你是宮裡的老人了,你說說這帕子怎麼會沾了這麼多血?都是落紅嗎?”薛貴妃一臉期待的看著桂嬤嬤。
這怎麼可能?!落紅怎麼可能落成這樣?桂嬤嬤嘴裡的話一轉:“怕是傷著了新娘子,六皇子到底是年輕威猛的!”
薛貴妃捂嘴一笑,嗔了她一眼,剛要再開口,外面通傳六皇子和皇子妃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