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執的可以!
賴亭柯伸手撫摸在小鏡月的頭上,看不夠的上下打量了幾圈,才低低的說道:“誰說我不成婚,我福瑞祥就後繼無人了!”
夜小愛站立的角度,剛好能看到陽光折射在賴亭柯泛著氤氳的眸子裡,那雙看向小鏡月時淚光閃動卻含著慈愛的眸子,讓夜小愛到嘴的拒絕卡在了喉嚨裡。
就為了心底那抹身影,可以拋棄一切,只求看她一眼,確定她還安好,誰有那個資格拒絕!
“起來吧!我帶你去,我也好久沒看見她了!”夜小愛低聲道,伸手無奈的抱起小鏡月,轉身走過時,聽著賴亭柯低聲說了句謝謝!
剛出祭司院,令狐尚武身邊的護衛便匆匆而至,仰頭看了夜小愛一眼,那種對大祭司的敬畏,讓護衛只是抱拳立在一側,開口道:“大祭司,令狐將軍讓小的來接鏡月太子!”
四年來,小鏡月哪也去不得,作為南賀國太子每日的必修課,唯有每日到這祭司院為南賀國百姓祈福,四年來一直都是令狐尚武接送,對令狐尚武的信任早已根深蒂固,別說是小鏡月,便是夜小愛也是毫不懷疑的開口道:“今個本祭司正好要去鳳陽宮走一遭,一路同行吧!”
那護衛臉色一僵,掃了眼小鏡月身後的冷成古,心中盤算著,以自己的武功最多和冷成古打個平手,現下又有大祭司在,想不驚動別人搶走鏡月太子是不可能的,如今唯有智取。
那護衛上前一步攔下了舉步的夜小愛,接著道:“大祭司,將軍說太子一直想到將軍府去玩,將軍為太子備下了一些小玩意,讓屬下直接帶太子去將軍府!”
相比較小鏡月驚喜的歡呼,夜小愛驚訝的挑了挑濃密的眉毛,國主是不許小鏡月離開鳳陽宮和祭司院這條線路半步的,難道說蘇紫衣的事已經成了大半了?!
夜小愛本能的想拒絕,可看著小鏡月那張因興奮漲的通紅的小臉,心中一軟,想起之前蘇紫衣還領著小鏡月去過龍泉池玉橋的,興許這次也是為了挑釁國主的威嚴,便猶豫的將小鏡月遞向那護衛。
“等一下!”賴亭柯伸手便攔,在賴亭柯眼裡沒有對令狐尚武固有的信任,反而更能看出那護衛眼裡的閃爍:“還是問過娘娘再決定吧!”
那護衛眼神一冷,直接將仍被夜小愛半抱著的小鏡月搶了過去,轉身便飛速而去,冷成古則隨著小鏡月臉上的興奮,歡快的跟在身後。
夜小愛也察覺不對,剛跟著跑了兩步,便被賴亭柯拉住:“別追,會暴露你,還會給鏡月帶來危險!他至少暫時不會傷害鏡月!”
夜小愛緊張的轉身看著賴亭柯,自我安慰的低語道:“令狐尚武不會傷害鏡月的,要想傷害,有的是機會,不會的!不會的!”
然而當夜小愛帶著賴亭柯走向鳳陽宮,遠遠的看見令狐尚武帶著御林軍的一支千人股將鳳陽宮團團圍住後,夜小愛腦子一下子就懵了!
“我得去救小鏡月,救不回來我沒臉去見蘇紫衣!”夜小愛氣的全身發抖,懊悔的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光,一伸手似乎手上還留有小鏡月離去時那光滑的衣料觸覺,心中越發的懊惱。
見夜小愛轉身就要走,賴亭柯將夜小愛拉住:“如果是這樣,我去想辦法,你留下來興許關鍵時刻能幫襯一把!”
夜小愛猶豫的看了賴亭柯一眼,出了宮,自己確實沒有賴亭柯的人脈廣,轉頭看了看不遠處被御林軍團團包圍的鳳陽宮,無奈的道:“那你一定要把小鏡月救出來!”
賴亭柯點了點頭,轉而看了看那高高的圍牆一眼,與她之間,又一次止在了這一牆之隔,心中嘆息的苦笑,自己與她之間的緣分就如同隔著這一堵牆,明明很近卻無法翻越,能做的只有盡力免去她的後顧之憂。
賴亭柯隨即轉身快速的離去。
令狐尚武有些心煩意亂的將小鏡月被送至令狐將軍府的訊息著人傳入鳳陽宮內,心裡也知道自己用鏡月來威脅蘇紫衣怕是會斷了與蘇紫衣之間這麼些年的情誼,可不是自己要的那份感情,再多的情誼也是枉然,何況現在還隔著那個人。
令狐尚武咬著牙,不到萬不得已,自己不會領兵攻進鳳陽宮,一旦與蘇紫衣兵戎相見,無論炎若輒回來還是鏡月登基,都將再無令狐家立足之地!何況時間越緊自己的勝算越大,蘇紫衣不是個不懂審時度勢的人,這個時候雙方合作才能解開眼下這個局,但前提是不能讓大夏朝皇帝坐收漁翁之利,如果是那樣自己情願死也不做那個亡國的叛將,無論如何一定要讓蘇紫衣交出那個人。
鳳陽宮內,自知道小鏡月被帶到令狐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