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的垂下頭,紫色的眸子隨即挑起一絲火焰:“摸不了她的記憶?!”
“回國主,皇后她必然是用天椒水洗過身子,這種蠱術對她不起作用!”大祭司烏髮垂在身後,額頭泛著冷汗,一身雪衣跪趴在車板上語調顫抖的說道,似乎感覺到他的恐懼,他兩臂間放著的盅蟲都跟著在瓷盅裡不停顫抖,瓷盅在車板上震顫出脆響聲。
天椒是一種辣中透麻的辣椒,夜小愛說用這種辣椒水洗過澡,吞噬記憶的盅蟲便不能進入身體,而且能抗的住這樣的辣,本身的意志力就會增強,突破一種極限後,即便盅蟲入體也不會造成記憶的缺失。
所以蘇紫衣那日不僅自己用天椒水洗過,而且還給段凜澈洗過,只不過為了減輕他的痛苦,用了一個很蹩腳的藉口懲罰他,在天椒水潑遍他全身後,又為他逐一吻去……
歷來南賀國的大祭司都有著和國主相同的地位,可自從炎若輒坐穩國主之位後,已經連續殺了五個大祭司了,最短的一個上任才三個時辰便被炎若輒下令殺了,以至於誰都不願做這個大祭司的位置。
“天椒水?!”炎若輒深紫色的眸子暗了一下,臉上的煞氣突的一閃,隨即抬手一揮:“拖出去--”
“國主饒命,國主饒命……”大祭司趴在車板上瑟瑟發抖,國主嘴裡,只有‘下去’這兩個字是活命,其他的全是死。
兩個黑風護衛並不入馬車,只是披風一抖,大祭司便被拖出了馬車。
遺留在車板上的瓷盅發出劇烈的顫抖聲,大祭司的盅蟲通常都是百年甚至千年難遇的,不僅通靈性而且能力急強,然而此刻,
炎若輒修長的手指按在瓷盅的盅蓋上,功力自指尖上傳入,盅蟲那綠油油的身子瞬間炸裂在瓷盅裡,馬車外的大祭司隨即疼的翻滾在地,接著被黑風一刀砍下首級。
蘇紫衣心中一嘆,這就是炎若輒,在他眼裡只有有用和沒用的人,生死不在於你曾經多有用、多成功,而在於眼前這一件事你能不能辦好。
蘇紫衣感覺到炎若輒有些溫熱的指肚細細的劃過自己的面頰,逐一劃過自己的五官停留在唇瓣上,拇指在唇瓣上摩挲了片刻,隨即伸手修長的五指插入自己的髮髻--
蘇紫衣用盡全力仍全然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