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3 / 4)

,聲音裡帶著掙扎過後的無力,臉白如紙,全身抖瑟如秋葉,少了輕狂,多了憂慮。

蘇紫衣聞言突然斂住笑,眼裡多了份厲色,若不是屋內尚且殘留著她冷笑的迴音,她此時語調裡的沉靜會讓人誤以為剛才的狂笑不過是一種錯覺:“本郡只想要你兩樣東西,你的血和你的唾液!”

見聶輕舞驚恐的轉頭看向自己,蘇紫衣接著道:“放心,本郡只各要一瓶足以!”

聶輕舞至少是個聰明人,知道一旦聶氏族人知道她醫術奇差,只靠身體的異秉救人,會帶來什麼後果,所以當天便將兩個瓷瓶送到了蘇紫衣面前。

蘇紫衣帶著傷,日夜窩在屋裡,以給自己熬藥的幌子,一點點的試著將聶輕舞的血和唾液配入之前配製的差不多的藥方裡。

如果想安然逃離這裡的束縛,最重要的便是解開李安然身上的毒,沒有皇上的追殺和李安然的監視,自己才能進行自己的逃離大計。

蘇紫衣將制好的藥丸送給李安然,直到看著李安然手臂上的血絲緩緩的退了下去,蘇紫衣才鬆了口氣,當天便將李安然大張旗鼓的送走了!

接下來就只有耐心的等著童茵的訊息了!

然而李安然解了毒的當天晚上,蘇紫衣還剩下的一顆解藥便被偷了,能在童茵和莫蘭的眼皮底下將解藥偷走,這讓蘇紫衣更加堅定了不能再呆在汾陽王府的決心。

就在蘇紫衣焦急萬分之際,童茵終於來了訊息。

“父王大壽!”蘇紫衣勾起了嘴角,眼裡的笑意中帶著三分冷冽,轉頭對童茵和莫蘭說:“明個一早讓莫伊和鈴兒代替我去陸府探望陸老太君,而我們要好好給父王準備個大禮了!”……

☆、071 蘇紫衣也會以死證清白

當年先皇為了變相的撤藩,將各屬地藩王聚於京城並賜予府邸,並下旨各地藩王無皇命不得私自回藩地,為了安撫藩王,府邸的建設多是按照藩地的建築規格和模式建造,而汾陽王府便是按照汾陽城當年的王府規格建造,王府坐落在京城城南,府內引流著南郊的子母河,河水透過幾處庭院,穿過後院的假山、月池再自西流出。

汾陽王壽辰是八月十六,正是月圓如鏡的日子,府內賓客滿堂,假山環繞中,子母河在明亮的月光下波光粼粼,如鋪了一層銀色的絲帶,近看清澈見底,內有魚蝦遊動,很是生機勃勃。

汾陽王大壽的晚宴男賓設在前廳,女賓們就設在汾陽王府花園裡,坐席依傍著這條子母河,天氣雖以漸涼,卻仍不掃深宅大院裡的女眷們在河邊嬉戲的興致。

“真沒想到你們汾陽王府裡還有這等好玩的去處,你平時不下河嬉水嗎?”劉凱旋大嗓門的說道,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拉著蘇紫衣在駐足的女賓中穿梭,找著合適的觀賞點。

繞至後花園的子母河已經很淺了,更像是一條明澈的清泉,伸手幾乎能勾著底部的苔蘚,遊動的魚蝦更是歷歷在目。

蘇紫衣輕聲一笑,這個劉凱旋因為摔碎了御賜仙姿,回了將軍府便被劉將軍關了禁閉,今個才放出來,難免歡騰了點:“這邊的河水都很淺,貴在流動、不藏汙納垢,整個王府,就翠月閣下面的河水是最深的,直接流出王府!”

“郡主!”一個沉靜的聲音自蘇紫衣身後響起,蘇紫衣和劉凱旋同時轉身看去。

吳佩梓,一身素雅的月色長裙,高挑的身材將那長裙穿的極為飄逸,臉上帶著淡淡的淺笑,有些憂鬱卻更多的是堅韌,頭上的髮絲長了許多,卻仍只到耳際,用一個簪子簡單的將劉海別在腦後,露出飽滿的額頭,更顯的自信了些。

“你不啞巴了?”劉凱旋大嗓門的說道,上前在吳佩梓的肩頭拍了一掌。

吳佩梓低低一笑,抬頭看了蘇紫衣一眼:“我爹……,突然跪下來求我,我……,作為女兒,我有什麼資格讓他為我心力憔悴,人……不是隻為自己活著的!”

蘇紫衣擰起眉頭,心裡突然抽出一絲幾不可查的疼,親情!蘇紫衣咬了咬下唇:“有人能值得你勇敢的活下去也是一種幸福!”

吳佩梓點了點頭:“這是郡主要的東西!”說完將手裡的一個信封上前偷偷塞到了蘇紫衣手裡,隨後低聲道:“郡主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說完微微欠了欠身子,轉身離開了。

蘇紫衣將信封放入袖兜內,轉身和劉凱旋邊說邊心不在焉的看向女賓桌,有身份、講究儀態的貴婦們仍坐在座位上,蘇老太君是沒有資格上這樣的場合的,而作為行地主之誼的餘側妃,本身是個通房丫頭出身,在這個場合即便照顧得了全面,仍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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