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位置剛好能看見屋子的內外,一個太監正走了過來,扣了扣門,低聲道:“主子--,宮外有個小太監求見,拿的是主子的令牌,說是儲秀宮那邊來信了!”
段寒扉聞言起身推開身前的女子,衣衫一合,遮住了那傲然,低聲道:“出去”
女子緊忙將身上滑落的羅裙一緊,躬身退了出去,開門之際,屋外的太監欠身候在一旁,便聽段寒扉自屋裡道:“讓他進來!”
片刻功夫,自屋外進來個身材淡薄的小太監,正是剛才蘇紫衣和段凜澈半路碰到的小太監。
引路的太監合上門,退了下去,段凜澈半倚在床榻上,慵懶之姿多了份妖冶的魅惑,低聲問道:“什麼訊息?”
小太監直接拽下了頭上的帽子,一頭烏髮便順勢散了下來,額前的劉海下一張國色天香的小臉,此刻正明眸含淚的看著段寒扉。
“玉兒?”段寒扉猛地坐起身子,衣衫一滑,露出了裡面正氣勢洶洶的內涵。
蘇玲玉呼吸一緊,緊忙快速的背過身子,一臉嬌羞的低著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了,眼前只不停的晃動著剛才不小心看到的。
段寒扉快步走了過來,繞至蘇玲玉身前,雙手握住蘇玲玉的肩頭:“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蘇紫衣又欺辱你了?”
蘇玲玉仰頭,入目便是段寒扉開啟的衣領,腦子裡的話全都不見了蹤影,臉紅如布,再次暴羞的扭過身去。
段寒扉意識到了什麼,伸手自蘇玲玉身後將她一下子緊到了懷裡,蘇玲玉控制不住的驚呼了一聲,可那聲音聽著更像喃暱。
被段寒扉如此緊的收在懷裡,蘇玲玉只覺得整個後背都在發燙,那頂著自己的**,更是讓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隨著他的大手緩緩移動。
揉、捏,任由他的食指逗弄,低頭含著她的耳垂,緩緩將她轉了過來,蘇玲玉呼吸急促的垂著頭,在段寒扉收緊雙臂的強迫下,仰頭對上段寒扉那雙妖魅的眼睛。
蘇玲玉狠狠地抽了口氣,快速的後退一步,卻不想段寒扉更快一步的跟了過來,慌亂中不知誰踩著了那火紅的衣袂,蘇玲玉跌倒在地時,段寒扉身上束腰的繩子已經不翼而飛。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段寒扉仍舊站著,整個衣服大敞著,毫無遮攔的露在了跌坐在地的蘇玲玉面前。
蘇玲玉以為自己會捂著臉,雖不至於大喊,可一定會飛速的跑開的,腦子裡是這樣下的命令,可身子始終未能動一下,眼睛更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它,看著它氣勢洶洶的正對著自己,似乎還在微微輕顫。
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當段寒扉壓過來時,蘇玲玉只是低吟了一聲,便由著他在一番恣意妄為後,狠狠進**。
段凜澈在最初時便對蘇紫衣無聲的問道:‘走?’
蘇紫衣很乾脆的回答‘不!’
倒不是蘇紫衣真想看這便宜春光,只是知道蘇玲玉冒這麼大的險來找段寒扉,絕不是隻為求一炮的,自己既然來了,關鍵的沒聽到就走,豈不是白擔驚受怕了。
段凜澈想法顯然是一樣,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定力,以往種種被下春藥的經歷讓段凜澈對自己的定力很是自信,然此刻,只不過是伸手捂著蘇紫衣的眼睛,怕她因看不見無法保持平衡而將她扣在懷裡,段凜澈便覺得自己的呼吸比吃了春藥都緊湊,似乎與下面傳上來的那一波波的聲吟合到一個節拍上了。
在段凜澈突然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時,蘇紫衣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像是剛才自己的偷窺被抓了個現形,身子隨即站不穩的晃了晃,被段凜澈自身後一下子撈在了懷裡這才不至於掉下去。
說不上出於什麼原因,蘇紫衣並沒有拒絕段凜澈扣在自己眼前的大手,大手裡帶著微微的汗跡,虎口處厚厚的繭摩擦在蘇紫衣的眉宇間,這讓蘇紫衣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現在和段凜澈的姿勢,竟然和剛才蘇玲玉和段寒扉的姿勢極像,而段凜澈此刻貼在自己後背的衣領也大敞著,肌膚透過自己後背的舞衣傳遞著熱量,唯一不同的是他自身後環在身前的手,撫摸的位置不同罷了。
蘇紫衣覺得自己腦子想的有點偏了,想轉個思緒,偏偏沒了視覺,聽覺便格外的敏銳,甚至樓下肉體的碰撞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無獨有偶,段凜澈也想到了自己和蘇紫衣此刻的姿勢讓樓下的兩個人一弄,顯得更為曖昧了,只不過人家成事了,自己還在受苦受難,說起來自己也成過事,只不過當時混沌沒留下什麼印象了,真是可惜!
段凜澈這樣想著,呼吸更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