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烏溜溜的眼裡含著淚意和不安混合的自責。
賴亭柯拍了拍小鏡月的肩膀,眸子裡染著寵溺和鼓勵的笑,也就是這個笑容,讓小鏡月在被令狐尚武困住幾天後,毫不猶豫的跟著賴亭柯逃了出來,往宮裡去時,反而被炎若輒碰了個正著。
賴亭柯的大手在小鏡月的肩頭推了一下,小鏡月順勢向前兩步,隨即乾脆推著護衛們的腿鑽了進去。
段凜澈垂著頭,單手捂著胸口,胸口上的匕首早已不見了蹤影,一身黑色的錦袍看不出染沒染血跡,只是在小鏡月靠近時,抬眸看向小鏡月那張忐忑的小臉,語調低沉的開口問道:“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小鏡月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小手死死的抓著白色的天蠶絲衣襬,張了張嘴,烏溜溜的眼睛裡閃著掙扎,片刻才低聲道:“那刀上原本是有毒的!”在周圍護衛詫異的驚呼下,緊忙加了一句:“我偷偷給擦掉了!”
“過來!”段凜澈一手捂著胸口,一手伸向小鏡月命令道,心裡焦急,口氣卻依舊隨和。
小鏡月猶豫了片刻,走過去站在段凜澈身側,身高正好與段凜澈坐著持平,直視著段凜澈的鳳眸,小鏡月咬著下唇道:“他答應我,傷了你就放了我娘!”
“你因此判斷那刀子有毒?”段凜澈低聲問道,放在胸口上的手未動,另一隻手搭在小鏡月的肩頭。
小鏡月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稚嫩的聲音遊弋在段凜澈耳畔:“那刀子在光線下還有藍光!”
段凜澈讚許的點了點頭,側頭在小鏡月耳側低聲道:“你叫我聲父皇,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們倆一起去救你娘!如何?”
小鏡月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掃了眼段凜澈周圍的護衛,隨即準確的判斷道:“父皇--”
聲音很小,就叫在段凜澈耳畔!
足以!段凜澈鬆開捂著胸口的手臂,抱起小鏡月一躍而起,隨即對身邊的護衛道:“這個時候應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