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蓋上匣子的蓋子,轉頭看向汾陽王,冷聲道:“汾陽王,明人眼前不說暗話,汾陽王明知道這匣子東西我是不會給大哥的,還拖我轉交,是想讓我欠大哥一個人情嗎?!”
汾陽王抬眼時眸子裡似有些渾濁:“你有責任保護你大哥,他是我們蘇家唯一的血脈了!”
“是誰讓他成為蘇家唯一的血脈的?!”蘇紫衣有些諷刺的看著汾陽王,不相信汾陽王府其他的庶子陸續死亡的事與他無關。
“是你爹蘇赦音!”汾陽王抬頭看向蘇紫衣時,眼裡有一瞬間的憤怒和恐懼交織的不甘。
蘇紫衣凝眉看著他,如今一提起蘇赦音,心頭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甚至有些反應過敏的不願聽到著三個字。
汾陽王抬起茶杯仰頭一口飲下,就連茶葉都含在嘴裡用力的嚼著,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恨意:“當年我找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蘇赦音,我答應他提出來的條件,娶藍月儀、給還在藍月儀肚子裡的你郡主或者世子的封號、還有……自宮!”
汾陽王轉頭將嘴裡的茶葉用力的吐到地上,接著道:“可真到了那一天,我又對自己下不了手,是蘇赦音怕我臨時變卦,給我下了藥,把我……,事後為了確保我能順利登上汾陽王的位置,他又將汾陽王府幾個庶子陸續都殺了,為了不引起懷疑,在他生前殺了三個,在他死後又殺了兩個,可我知道都是他乾的!”
汾陽王轉頭惡狠狠的看著蘇紫衣,嘴角抽搐的接著道:“我日夜祈禱你是個女孩,至少那樣蘇譽冉能活著,否則為了世子之位,他也一定會讓蘇譽冉死,便是如此,我給了你郡主之位,老王妃還是多年都不肯讓蘇譽冉承世子的位置,我不知道蘇赦音將人安插在我身邊的哪個角落,所以我容你活著,卻默許藍月心害你,只可惜她不知為何沒能得手!”
蘇紫衣起身側頭看向窗外,似乎眼界的開闊才能緩解心底的壓抑,心中安慰自己,這一直以來的一樁樁、一件件事不是已經讓自己知道蘇譽冉的為人了嗎?何必再為此傷神?!猛然回頭,蘇紫衣聲音冷冽的對汾陽王道:“汾陽王告訴本妃這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