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父王是太什麼?
“抵頂?”段凜澈聲音低沉的笑了:“我對你的情義呢?能抵頂嗎?!蘇紫衣--,別說你不知道?!”
怕激起她本能的抗拒、怕聽到她的拒絕,所以這個話題一直都是避而不談的,這一刻說出口時,段凜澈反而少了之前的顧慮,多了份強迫性的執著。
蘇紫衣撫弄傷口的手頓住,視線一措,側頭本能的抗拒這個話題,努力的告訴自己,這與自己無關。
段凜澈身手將蘇紫衣再次攬入懷裡,不顧蘇紫衣的抗拒,拉住蘇紫衣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聽到了嗎?”
掌下的心跳堅實而有力,頻率卻明顯快了些。
“蘇紫衣,我說過,我的妃子我會一輩子寵愛她!”段凜澈抬手勾起蘇紫衣的下顎,逼著她看向自己,也看著她眼裡的抗拒,開口的語調也因這份抗拒而多了些擔憂和懇切:“別對我說拒絕的話,至少別在現在,自今天起,你只要別將我對你的心意視作不存在就可以了!”
段凜澈聲音裡懇切,讓蘇紫衣鎖著的眉頭一沉,隨即開口道:“段凜澈,我從來沒想過要留在這裡,雖然現在不能離開,但是以後一定會走!”
“去哪?”段凜澈壓抑著自胸口擴散到全身的悶疼,低聲而平靜的問道,每呼吸一下那種悶疼就會趁虛而入的重擊自己的胸口。
“可以無憂無慮,沒有勾心鬥角的地方!”蘇紫衣低聲說道,抬眸看了段凜澈一眼:“是你,身為六皇子永遠無法進入的地方!”
身為皇子,儲君之爭中,永遠也不可能脫離勾心鬥角。
段凜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嘴角的笑意漸漸勾了起來,鳳眸都跟著瑩亮:“我知道了!”笑容依舊自信霸氣,眸子裡有著不可忽視的決然。
蘇紫衣挑了挑眉,突然因為這句很是堅定的‘我知道了!’開始心頭慌亂,猛地站起身子,頭撞在了馬車的橫框上,擰著眉警告道:“段凜澈,你最好別打什麼主意!”
“你小心點!”段凜澈氣惱的吼道,將蘇紫衣拉了回來,伸手揉著她的頭,眸子裡笑意甚濃:“我能打什麼主意?”
蘇紫衣一把推開段凜澈的手,星眸中含著冷意,語調冰冷而堅定的說道:“我會盡快離開的!”說完視線一轉,眼裡便多了份盤算。
段凜澈恨不得一巴掌拍散那份盤算,這個死丫頭,不讓自己有一點心情好的時候!
馬車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伴隨著馬蹄聲的一聲聲不停的呼喊:“紫衣--,紫衣--”
“哥?!”蘇紫衣詫異的挑了挑眉,回門宴上就沒看到蘇譽冉的身影,這個時候怎麼追過來了?
“你最好別動,你現在是‘重傷’在身!”段凜澈說完,伸手將蘇紫衣抱在懷裡,一手扣在蘇紫衣的傷口上,一手佔有慾十足的環在蘇紫衣腰際。
蘇紫衣側頭靠在他肩膀上,臉半窩在他的頸窩間,既然裝重傷,就得有個虛弱的樣子。
馬車停下時,蘇譽冉快速的爬上了馬車,入眼便看見蘇紫衣虛弱的被段凜澈擁在懷裡,視線在段凜澈捂住的肩膀上劃過,血跡讓蘇譽冉眼裡的擔憂更甚,伸手抓住蘇紫衣的手:“紫衣,你怎麼樣?”
段凜澈低頭看著被蘇譽冉抓在手裡的玉手,眉頭挑起了一絲怒氣,憑什麼自己每次都得用力的拉住她的手,她才會乖乖就範,對蘇譽冉就沒有反抗。
段凜澈抬手一揮,直接將蘇譽冉的‘髒手’掃開,抬眸時卻笑著道:“這手連著傷口,會弄疼她!”
蘇譽冉緊張的點了點頭,確定‘昏迷中’的蘇紫衣沒因自己的不小心而痛醒後,暗自鬆了口氣,轉而抓起蘇紫衣的另一隻手。
段凜澈眼神隨之一暗,一把將蘇紫衣的手拉回,在蘇譽冉詫異的抬頭時,低聲說道:“好不容易止血睡著了,別把她弄醒了,醒了傷口會疼的!”
蘇譽冉低頭看著被段凜澈抱在手裡的小手,怎麼他拉著就不會弄醒嗎?“紫衣怎麼樣了?”
段凜澈嘆了口氣:“傷的很重,好在我及時給她止了血!”
蘇譽冉臉色瞬間蒼白,眸子裡的擔憂含著讓段凜澈熟悉的傷痛,如果說蘇紫衣這個哥對蘇紫衣只有兄妹之情,這一刻,段凜澈是絕對不信的!
段凜澈擁著蘇紫衣的手臂不由的緊了緊,在自己和蘇紫衣的感情沒有進展前,這些人都是拒絕往來戶!
“為什麼不在汾陽王府就近救治,反而要帶著傷去六皇子府?”蘇譽冉責備的看向段凜澈,在看到段凜澈眼裡的冷冽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