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衣如玉般光滑的手臂好容易自他懷裡抽了出來,抬手要去那衣服的動作一頓,轉而看向段凜澈臉上帶著獸慾的表情,直覺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幫你什麼?”
“解藥!”隨即拉過蘇紫衣的手,引著她按向那已經快要炸了地方。
“你……唔……”
“你只要夾緊我就夠了,我儘量速戰速決!”段凜澈咬牙嘶吼著道,耳邊聽到外屋護衛們已經將水桶抬了進來,可偏偏自己已經沒有心力去控制身下的頻率了。
蘇紫衣羞澀的捂著嘴裡的呻吟,可那床榻的吱嘎聲仍是聲聲入耳,何況還伴有段凜澈喉嚨裡的低吼。
屋外的護衛放下木桶,緊忙退了下去。
蘇紫衣這才伸手要推開段凜澈:“你不是……說……可以……忍嗎?”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支離破碎,嬌喘噓噓。
段凜澈想盡力撐著一絲理智,別真傷了她,死咬著牙關,感受著她的包裹卻不敢刺入極致,努力的控制著力道。
額頭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那似一圈一圈的包裹,緊緻的觸覺,讓段凜澈更加確定蘇紫衣就是雙修圖冊上的九重天宮。
段凜澈將頭埋在蘇紫衣的頸窩,在一聲嘶吼後,躺到了蘇紫衣身側,自喉嚨裡發出低低的沉笑,身子退出後,大手取而代之:“你是個寶,這裡也是!”
見蘇紫衣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段凜澈乾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書房外的空間不大,一個超大的木桶佔據了整個案桌前的空間。
察覺到木桶裡的水有些涼了,段凜澈將蘇紫衣單手抗在了肩頭,將一旁的小桶裡的熱水架在了大桶裡,確定水溫合適後,才將蘇紫衣放入水中,隨即自己也坐了進去,整個過程,蘇紫衣癱軟如泥,沒半點反應,
段凜澈自她身後將她抱在懷裡,細細的為她清洗著,手掌按在她腹部,注入內力為她抵去一些疲憊。
一股暖流似帶著生命力般緩緩注入蘇紫衣的腹部,讓蘇紫衣在熱水中泡了片刻後睜開眼睛,仰頭靠在他肩膀,無力的瞪了他一眼。
“渴不渴?”段凜澈低頭在她粉嫩的面頰上落下一吻,鳳眸裡都是心滿意足的深情寵溺,長臂一伸,拿起案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水喂蘇紫衣喝下,戲謔的道:“叫了這麼久,嗓子幹了吧?”
段凜澈也沒少吼,嗓子也乾澀的難受,抓起茶壺直接對嘴狂飲。
蘇紫衣扭頭,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茶壺眼熟:“這是……,哪來的茶……”
“你端過來的呀!”段凜澈很沙啞的聲音低笑著回答道,心中暗喜:我娘子已經開始細緻入微的關心我了!
蘇紫衣全身一軟,直接滑進了水桶裡:自作孽不可活呀!
又響起來了!巴爾東在屋外咂舌:“爺不愧是爺!”
嘉德依舊面無表情,許久才慢半拍的道:“憋的太久了!”
@
蘇紫衣後來才知道,吳佩梓昨個下午給秦天冠看完診後就離開了,薛曉蘭和薛曉芙則是半夜被永安侯府給接走了,薛曉宇抱著幀哥兒離開後,聶輕塵也不好再叨擾,轉眼之間,熱鬧異常的六皇子府就剩下了一個離家出走的劉凱旋。
而劉凱旋聽說蘇紫衣身體不舒服後,特意來看望,被段凜澈攔在屋外,氣的跳腳,伺機而動了兩個時辰才無奈離開。
蘇紫衣破天荒第一次沒去宮裡看診,實在是雙腿不由人呀!
“我告訴你段凜澈,你以後別想了!”蘇紫衣咬牙切齒的詛咒著,雙腿下地一站,那裡就鑽心的疼,腰似斷了一般,全身都被抽了力,休息了一晚上,也就說話利落了點。
段凜澈眼裡閃過一絲懊悔,心疼的爬上床榻,將她側擁在懷裡:“今個我就去問問師傅,何以你的武功總是不能還給你,等你有了武功,我倆雙修……”
蘇紫衣自他上床榻就開始醞釀的一腳,終於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威力,直接將他半個身子踹在了地上,忍著大幅度運動後的疼痛,蘇紫衣冷喝道:“你別想!段凜澈你、別、想!”
不躲,是想著讓她多踹兩腳消消氣,可她眼裡的防備,讓段凜澈胸口受不了的一疼,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我們現在就去!”
不容蘇紫衣反抗,段凜澈便抱著蘇紫衣上了備好的馬車,直奔吳吉山,
然而段凜澈抱著蘇紫衣只在那臺階上上了一般,眸子便一冷,自半山腰一躍,轉道抱著蘇紫衣饒向吳吉山後山下的山。
這幾日,段凜澈每次帶著蘇紫衣外出‘遊玩’時,都會遇到刺客的襲擊,對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