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對那段記憶沒有半點反應。
聶輕塵看了看昏睡中的秦天冠,疑惑的搖了搖頭:“如果說他是失憶,便是一次施針仍想不起以前的事來,也不會一點反應也沒有,這種情況,很像是一種巫術,將人一段的記憶丁點不剩的吞噬掉了!”
蘇紫衣點了點頭:“我也聽說過這種事,只是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蘇紫衣轉頭看向傻傻的站在一旁的吳佩梓,低聲道:“有什麼話,別管他能不能聽到,這次說完,就試著放下吧!”
吳佩梓舉步維艱的走到秦天冠面前,放縱自己細細的看著他熟悉又陌生的五官,淚水無聲的滑落,滴在他的臉上,吳佩梓伸手去撫,手卻停在了半空,心如被一刀一刀的割成了碎片,抬手用盡全力抹掉自己眼角的淚,仰頭將眼底的淚水眨去,再開口時,聲音因哽咽有些沙啞:“秦大哥,我相信我吳佩梓看中的人,不會是個無情無義、為攀富貴要置我於死地的人,所以——,無論之前如何,我已經不打算去追究了,你我有緣無分,我只希望你以後能幸福快樂,與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吳佩梓說完捂著嘴裡的哽咽,轉身飛奔而去,剛跑出醫舍便被聶輕塵拉住。
聶輕塵凝眉看著吳佩梓:“吳小姐,我可以幫你也去掉那段記憶!”
吳佩梓聞言用力的搖了搖頭,眼淚隨之晃了下來:“不,有這段記憶,才成就了現在的我,無論現在有多疼,時間都會治癒一切!”說完,轉身再次離去。
聶輕塵擰了擰眉頭,詫異的看著吳佩梓離去的背影,和皇子妃在一起的女子都這麼倔強嗎?!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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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貴妃是來接幀哥兒回永安侯府的,薛貴妃很鄭重的宣告道:“不是幀哥兒想她娘了,就是她娘想幀哥兒了,反正——,幀哥兒該回家了!”
所以等蘇紫衣從醫舍裡出來後,幀哥兒已經走了,不過薛貴妃還在。
“見過母妃!”蘇紫衣躬身施禮,對於這個每日都從宮裡將自己喜歡的糕點著人送過來的母妃,蘇紫衣現在是真的體會到她對自己的喜歡了。
薛貴妃轉身自宮人手裡接過兩盤糕點道:“這個桂花糕是你喜歡吃的,這盤芙蓉的,你雖不喜歡吃,但澈兒喜歡,你就幫母妃帶給澈兒吧,母妃要著急回宮了!”
“母妃怎麼不多坐一會,離宮裡宵禁還有段時間吧!”蘇紫衣接過糕點,放在身後的鈴兒手裡接著道:“不如母妃用過晚膳在回宮如何?”
“不了!”薛貴妃很堅定的回答道,隨即寒顫了幾句,便讓蘇紫衣趁熱去將糕點送給段凜澈,自己便帶著宮人出了正廳。
薛貴妃剛走出迴廊,迎面便見薛曉芙拉著薛曉蘭遠遠的快速走過,心頭一頓,怎麼這個薛曉芙還留在這府裡,隨即轉身對身後的護衛道:“去聽聽怎麼回事?”
“姐姐,我該怎麼辦?”薛曉蘭六神無主的拉著薛曉芙,俏麗的臉上掛著淚水。
薛曉芙拍了拍薛曉蘭的手,低聲道:“現在肯幫我了嗎?如果我做了六皇子側妃,我就讓表哥直接將秦天冠調離京城,你跟她早日成親不就行了!”
見薛曉蘭臉上多了份決然,薛曉芙自懷裡拿出一個瓷瓶道:“這是我從哥哥那偷來的春藥,你想辦法下到表哥身上,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說完將手裡的瓷瓶遞給薛曉蘭,便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冷聲道:“想想你的秦大哥,別等到被人搶走了,再來後悔!”
薛曉蘭聞言咬了咬牙,將瓷瓶握在手裡,轉身快速的離開。
護衛對薛貴妃彙報後,薛貴妃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鳳眸更是眯成了一條線:“雙重保障是最好不過了!”
一旁的嬤嬤低聲笑著問道:“娘娘,你給少主子下了這麼多次藥都沒成功過,這次為什麼不直接下在皇子妃身上,不是事半功倍嗎?”
薛貴妃搖了搖頭:“那怎麼行,春藥多少對身體是有害的,怎麼能傷了我兒媳婦的身子?而且這次不同,我藉著紫衣的手給澈兒送去的芙蓉糕,澈兒不會懷疑的,就算懷疑也甘之若飴!”
唯有這兩種糕點,段凜澈喜歡芙蓉糕,卻討厭桂花糕,蘇紫衣則正好相反,所以只在芙蓉糕里加了料,為了不傷及蘇紫衣的身子,薛貴妃是費了一番功夫的。
“外孫小姐那兒……”
“讓她下完藥後,把她倆都給我送回永安侯府,儘快給曉芙找個門當戶對的,趕快嫁掉!”薛貴妃低聲說完,轉身出了六皇子府,臨出門時還嘟囔著:“就差臨門一腳了,我不踹誰踹!”
給段凜澈送完糕點回來,蘇紫衣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