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段寒扉拽住頭髮拖下了床榻,段寒扉鬆手時,手裡還掛著一把碎髮,段寒扉低頭看著本能的縮倦在地上抱著頭的蘇玲玉,她幾乎半裸著,身上的傷讓段寒扉愣了一下,以往總是隔著衣服揍她,這還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成果。
段寒扉擰了擰略顯秀氣的眉毛,那張美的雌雄莫辯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毒,起初自己並沒想過這樣對她,可當第一次動手以後,打她漸漸成了一種習慣和享受,尤其在自己身體不行了以後,這更是成了唯一發洩的方式。
所以,段寒扉只是在短暫的猶豫後,抬腳又狠狠的踹在了蘇玲玉身上,狂吼道:“你把蘇玲緋弄哪去了?!”
蘇玲玉似因這句話縮倦的身子直了直,轉頭震驚的看著段寒扉,聲音裡有一絲破碎的怒氣:“你知道她是玲緋,也相信她是玲緋,那你還招她侍寢?她是我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給我閉嘴!”段寒扉一腳踩在蘇玲玉的胸口上,用力踩碾著,興許就是因為這層小姨子和姐夫之間的關係,在蘇玲緋極盡挑逗之能事時,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了點發應,哪怕只是一點,對一個失了勢的男人來說,就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而這個可惡的蘇玲玉,竟敢趕她走?段寒扉咬牙切齒的吼道:“本皇子不管她是誰,只要她能讓本皇子起勢,本皇子可以當她是任何人,哪怕讓她坐五皇子妃!”
蘇玲玉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何況以蘇玲緋的身份,如果操作得當,取代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也不是沒有可能,也正是因為察覺了這點,才無論如何也要將蘇玲緋送走,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了這個五皇子妃的身份,如果連這個身份也沒有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死都讓自己無法接受的下場。
所以在下一刻,段寒扉接到屬下匆匆而至的稟告,說蘇玲緋自己回來了後,蘇玲玉幾乎是恨的咬牙切齒的,恨的比全身的傷痛更疼上十分。
段寒扉走後,蘇玲玉便用聶鵬宇留下的藥細細的塗抹在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