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1 / 4)

蘇紫衣接過幀哥兒,在幀哥兒肉嘟嘟的小臉上捏了一把,由著幀哥兒手腳並用的爬到自己肩膀上,撅起小嘴嘓上了自己的耳垂。

蘇紫衣凝眉咬著下唇,忍著耳垂上的麻癢,這是幀哥兒的毛病,不嘓幾口耳垂便死活不睡。

段凜澈脫下外衣和中衣,裸著上身側躺在寬大的床榻上,一手支著頭,烏黑的髮絲鬆散的披在身後,柔和的燭光斜灑在堅實的胸膛上,半眯著鳳眸,死死的盯著幀哥兒的那張不停嘓動的小嘴,視線在蘇紫衣緊咬著的下唇上劃過。

知道蘇紫衣怕癢,可此刻看著她凝眉閉眸、咬著下唇一副任忍的表情,讓段凜澈下腹不由的一緊,腦子裡的畫面全然變了個味,再看向那個小小的罪魁禍首時,眸子不由的更暗了。

“他有完沒完了!”段凜澈低低怒聲,終究還是希望這個礙眼的傢伙快點睡去的,心中發誓,儘快找個機會把這礙眼的傢伙送走。

蘇紫衣警告的瞪了段凜澈一眼,直到‘啵--’的一聲,耳垂自那張小嘴上彈了出來,蘇紫衣才鬆了口氣,轉身將幀哥兒放到了最裡面,拉過薄祾給幀哥兒蓋好,由著小傢伙那大字型的睡姿佔了大半個床榻。

自段凜澈幾次翻身,險些壓著幀哥兒後,蘇紫衣便將小傢伙放在了床榻最裡面,沒辦法,小傢伙睡小床總會半夜哭醒。

段凜澈伸手直接將蘇紫衣拉入懷裡,由著蘇紫衣背對著自己,自身後環住她的腰,這才心滿意足的舒了口氣,手臂緊了緊,將她的身子更緊密的貼在自己懷裡,視線不其然的落在她的耳垂上,剛要欠身上前,蘇紫衣轉頭看了過來。

如被抓了個正著般,段凜澈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乾脆伸手將她掰過來面朝自己,低頭抵著她的額頭。

“段凜澈,那個秦天冠是誰?”蘇紫衣納悶的看著他。

“問他幹嘛!”段凜澈撇了撇嘴,視線總是不其然的落在她的紅唇上,心中糾結,以前自己費盡心思只為了能抱著她睡,如今抱著了,卻又開始想的更多,人心真是不知足。

更讓段凜澈糾結的是,之前蘇紫衣未接納自己時,自己總是強迫她習慣自己的接近,便是強吻也是想做就做,哪怕被她咬的滿嘴都是血,可現在,獨自相處了反而不敢輕易靠近,只怕好不容易得來的成果,被自己一張嘴又給整沒了,何況也信不過自己的定力。

“不能說嗎?”蘇紫衣直接坐了起來,如果秦天冠是不能出現在人前的暗衛之流,段凜澈是不會讓他今天出現的。

段凜澈擰了擰眉,知道蘇紫衣這樣問定然是有什麼事,可心裡還是不舒服,伸手將她摟緊懷裡:“他是安西軍副將!”

“以前呢?幹什麼的?父母呢?有家人嗎?”蘇紫衣緊著問道,眯子裡有些凝重。

段凜澈有些徹底的無語,如果不是看著蘇紫衣眼裡的凝重,段凜澈不認為自己會好脾氣的和懷裡的軟玉溫香探討別的男人:“以前幹什麼的不知道,一次救了薛曉蘭,受了很重的傷,以前的事都忘了!”

“明天下午,你帶他到醫舍,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忘了!”蘇紫衣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裡多了些陰冷,清冷絕色的小臉上泛著寒氣。

“他得罪你了嗎?”段凜澈疑惑的看著蘇紫衣臉上陰霾,猶豫著是否該給秦天冠透個氣。

“你以後可以隨意到醫舍來,不用帶著幀哥兒了!”蘇紫衣說完,背過身去,習慣他自後抱著自己睡。

“那好吧!”段凜澈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聽娘子的話,隨即凝眉,似在做生死攸關的決定般,鼓了半天的勇氣,才對著蘇紫衣的後背問道:“紫衣,你月事好了沒?!”

“紫衣……,”段凜澈隨即氣的全身一抖,她竟然睡著了!

一早從承乾宮出來後,蘇紫衣一直沉默不語,眉頭深深的縮著,眸光暗淡,由著段凜澈抱上馬車後,便一直倚在車壁上闔眸不語。

無需開口,段凜澈便知道了今日結果,藍月儀一日不醒,對蘇紫衣、對父皇而言都是一種身心雙重的折磨,而在段凜澈心底的擔憂不止如此,一旦藍月儀永遠也醒不過來,以父皇的心性,別說是蘇紫衣、汾陽王府、藍府,所有和藍月儀有關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

如果換做是蘇紫衣如此,自己只會比父皇做的更徹底,所以這場局,自己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金鑾殿上的位置,自己勢在必得,現在雖然不是時機,可一旦藍月儀死了,自己必須有足夠的能力保下蘇紫衣。

“紫衣……”段凜澈輕聲開口,鳳眸中多了份凝重:“別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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