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凜澈,我說過!你以後別想了!”蘇紫衣側扭過身子,躲著他的唇,卻因擠壓而更覺誘人,她反抗的激烈,卻更讓那對如玉顫在他眼前。
段凜澈一把將蘇紫衣抱在懷裡,頭埋在她頸窩:“別動!”
他似乎痛苦到極致的嘶吼,讓蘇紫衣停了反抗,仰頭被他緊緊的鎖在懷裡,感覺到他噴在自己頸項的氣息渾濁而炙熱,蘇紫衣挑了挑眉,那件事那麼痛苦難受,搞不懂他執著些什麼?
她光滑如玉的身子在他的大手下透著冰涼的觸覺,讓他忍不住想摸索,卻知道這個時候動情會更傷了她,隨即快速的抽身子背對著她站在床榻前,將手裡的瓷瓶放在一旁:“你還是自己傷藥吧!別讓別人給你傷藥,莫蘭也不行!”沙啞的聲音裡似乎帶著氣惱和霸道。
段凜澈說完轉身便要離去,剛邁了兩步又快速的折了回來,見她拉著巾子,星眸璀璨,因剛洗完澡全身染著粉色,手中白色的巾子只遮住了重點,烏黑的髮髻貼在身後,那香肩和微彎的美腿上偶有水珠滑至那誘人的溝壑,便是那詫異的表情都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段凜澈呼吸一緊,直接上前勾起她的下顎,將她壓在床上,如飢渴的人得了泉,拼了全力的探索著她唇齒間的甜蜜,在她的舌本能的躲避時,他更是輾轉探入,不容她有任何的退縮,直到發覺自己的手有意識的俯上那彈性十足的如玉。
段凜澈猛然撤離,喘息急促的看著她,沙啞的聲音似嘶吼:“我警告你蘇紫衣,你傷沒好之前,別在我面前光著身子!”說完轉身衝出了屋子。
蘇紫衣無語的看著那倉皇逃走的身影,抽了抽嘴角,將手裡的巾子無意識的收緊:“你不進來不就行了!我若再讓你靠近我,我就是傻了!”
伸手拿過那瓷瓶,眼角餘光掃見放在桌子上的咒布,心裡隨即一緊,為怕刺殺和節外生枝,段凜澈將藍月儀和宏荊�實壑苯鈾馱諼餳�僥瞧�腫永錚�衷諍昃{皇帝入了宮,藍月儀便應該是一人在那林子裡。
平時宏荊�實鄞綺講煥耄�植荒莧盟��勒飧鮒浞�拇嬖冢�鞝慫道矗�飧鍪焙蚴歉��庵淶淖詈檬被��砈耍�率嗆昃{皇帝便會想辦法將藍月儀再接近宮裡了。
蘇紫衣胡亂的抹上兩把擦藥,招呼莫蘭為自己更衣,隨即便急匆匆的抓住咒符往外走去……
☆、111 當年的人皮燈製造者
段千黎邁步衝入煥星閣,不等閆海寧施禮便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得手了沒有?”
“屬下無能!”閆海寧不敢看段千黎此刻的表情,接著道:“那馬車根本就沒進六皇子府,屬下趁宮戰時進了六皇子府,府裡倒是戒備全無,但是根本就沒有九皇子要找的人!”
“沒回六哥府上?!”段千黎狹長的眸子染上了一份懊惱:“白白損失了本皇子那麼多人,竟然連面都沒瞧見!”
“屬下願再入六皇子府,一定找到……”
“不用了!”不等閆海寧說完,段千黎打斷道:“如果真的在六哥府上,父皇和六哥都不會讓那裡戒備全無的!”
閆海寧聞言抱拳道:“回九皇子,皇上回宮時,玉輦上只有皇上一個人,這一點屬下可以肯定!”
“所以--,這個時候是殺掉藍月儀最好的時機!”段千黎擰起眉頭,眼裡因殺氣更覺陰沉:“你立刻去監視蘇紫衣,她一定會去看她的,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本皇子都要藍月儀的命!”
“屬下明白!”
“記住!千萬別傷了蘇紫衣!”段千黎衝閆海寧離去的背影再次叮囑道,見閆海寧應聲離去,段千黎轉身走到案桌旁,仰頭疲憊的靠在椅背上。
敏姑姑自內屋走了出來,眼裡多了份陰冷,伸手倒了杯茶,緩步遞上前,聲音輕柔的道:“九皇子對那蘇紫衣倒是上心,只可惜她是藍月儀的女兒!”
“姑姑無需提醒,本皇子不過是不想和六哥起衝突罷了,六哥能為了蘇紫衣領兵殺入皇宮,你覺得若我傷了她,六哥會如何?”段千黎擰起眉頭,心裡的煩躁讓眼神更為陰沉。
敏姑姑緊忙放下茶杯後退一步,恭敬的施了個禮道:“九皇子,奴婢只是聽到藍月儀的名字就想起蘭妃娘娘被藍月儀殺死又製成人皮燈時的慘狀,難免多嘴,請九皇子責罰!”
段千黎因‘看皮燈’三個字,身子似猛然浸入冰水般,冷的全身一顫。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可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那張母妃的麵皮之下,早已換成了另一個人,那個霸佔了母妃所有的一切,又將母妃做成‘看皮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