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1 / 4)

蘇紫衣轉頭淡淡的掃了跪地的大臣們一眼,隨即擲地有聲的道:“皇上身子已經大好,不日便會上朝!”

在場的人無論是哪一方的,心中都跟著一驚,尤其是段西広黨下的大臣,段西広大刀闊斧的砍下了一些宏緒皇帝的舊臣,在禁衛軍要職中安插了心腹,明眼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如果宏緒皇帝不日上朝,這就不是哪來哪去的事了,這就是結黨營私,天子大忌!

段西広不信蘇紫衣如此輕描淡寫的解釋,卻不得不考慮跟著自己的那些大臣們的心思,如果說此刻再繼續強行要求見父皇,那無意是要撕破臉的謀反,自己對此根本未做準備,一旦失手便是萬劫不復。

而此刻如果就這樣收手,即便是蘇紫衣撒謊,父皇根本就是病入膏肓,這些個跟著自己的大臣們也會因擔心父皇的殺伐,而人心惶惶,各自盤算,此後再想成事就難了。

段西広心中暗恨,蘇紫衣何以會突然當中說出宏緒皇帝的病情,面上卻依舊含笑的看著蘇紫衣:“父皇無事便好,是我大夏朝之福呀!”

段西広說完,將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都察院御史劉毅遞身上:“劉御史,你是都察院御史,李護衛當眾斬殺無辜太醫,當如何處置?”

劉毅遞身子一抖趴在了地上,自己本想下了朝即刻離開,誰知宮門早已關閉,禁衛軍嚴陣以待,別說是出入宮,便是靠近宮門都是殺氣沖天,原本還在因為蘇紫衣的到來而心存僥倖,看來自己還是逃不過。

劉毅遞仰頭看向段西広,下唇顫抖著,這個時候的一句話,就是直接關係到項上人頭和自己的烏紗帽,而三皇子很顯然是要拿自己試刀了,誰讓自己有把柄被抓著呢:“回三皇子,皇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何況他不過是個護衛,老臣以為,當斬立決!”

“這個?”段西広一臉為難的看著劉毅遞,事到如今,便是為了安撫那些跟著自己冒險的大臣們,李安然都必須死,以此來宣明自己的立場,以便日後伺機而動,而劉毅遞便是當靶子的最好的人選:“作為都察院御史,劉御史對此事是最有定奪的,如今本皇子監國,自然不能違揹我大夏朝律法,來人--,將李安然就地正法!”

“慢著!”蘇紫衣斷聲一喝,推開皓月,見皓月藉著自己那一推擋開了擊向李安然的護衛,忍著痛一步竄到了李安然面前,神色凌厲,轉身看向那個劉御史:“劉御史憑什麼認定李護衛犯了死罪?”

李安然無表情的國字臉上快速的抽了一下,木然的表情裡閃過一絲詫異,無視繞過蘇紫衣再次點在頸項上的劍,轉而低頭看向護在自己身前的蘇紫衣,眼裡多了份複雜的情愫。

皓月見狀,緊忙扭腰上前,再次將蘇紫衣扶住。

劉毅遞仰頭冷眼看向蘇紫衣,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趾高氣揚的女人,自己家裡有一個壓的自己半輩子抬不起頭來的就已經夠心煩的了,在外絕不讓女人再對自己又半點嘲諷:“六皇子妃,這是朝堂之中的事,六皇子妃畢竟是一介女流,自古女人參政、禍亂天下!”

蘇紫衣屏氣一笑,倚著皓月的身子都不由的輕顫,清冷的聲音隨即揚高了些:“既然劉御史要斬皇上的護衛,何不問問皇上的意思?”說完衝承乾宮那敞開的宮門抬手一伸,朗聲道:“請--”

劉毅遞聞言嘴角抽出三分冷笑,老眼裡多了份蔑視和嘲諷:“承乾宮是皇上的寢宮,怎麼能皇子妃說‘請’,老臣便能進的!”

蘇紫衣失笑著道:“承乾宮是皇上的寢宮,怎麼能三皇子說‘請’,他就能隨便進的?!”說著,伸手指著地上太醫的屍體。

劉毅遞啞言,怒視著蘇紫衣,對於女子從骨子裡都不曾看得起過,卻被如此當中打嘴,臉色頓時青紅交接。

段西広眉頭一挑,轉而對劉毅遞道:“既然如此,劉御史何不求見父皇,請父皇定奪?!”

蘇紫衣心裡一頓,轉而目光深思的看向段西広,突然就明白了何以段凜澈會屢次遭襲,卻仍按兵不動,這明明不是他的性格,也明白了他何以會讓自己獨自面對,卻只能假裝成車伕相隨,只因段西広在懷疑自己和段凜澈囚禁了皇上,或者說是段西広希望自己和段凜澈囚禁了皇上,從而逼迫段凜澈出手,以便能名正言順的武王伐紂。

劉毅遞雖對段西広的命令不明所以,可在段西広陰冷的目光下,猶豫片刻,終究是站了起來,心想這事請皇上定奪是再好不過的了,皇上頂多覺得自己被人當槍使,不堪大用,卻好過現在被逼著左右為難。

劉毅遞邁前兩步,在段西広抬手為請之際,甩開方步,邁步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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