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此刻看去全身上下竟然有三、四處劍傷,蘇紫衣不覺的迎上去,伸手仔細的檢視著段凜澈身上的每一處傷口,扒開長衫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每一處傷口都似能透過指尖傳來他的傷痛。
段凜澈抓住蘇紫衣冰涼的小手,看著她眼裡的擔憂,嘆聲一笑:“都是些小傷!”有些傷都是他刻意受下的,自然是些皮外傷,段凜澈說完直接叫來太監拿了些傷藥。
蘇紫衣接過太監送來的傷藥,直接就在這金鑾殿簡單包紮了一下,還好傷口真的不重,唯有腿幹上一處因為泡了水傷口有些浮腫發白,其他的大多是染著別人的血,看著讓人心慌了些。
“為什麼帶我來?”蘇紫衣包紮完後,將手裡的傷藥轉身遞給了皓月,轉頭看著這女子不得登堂的金鑾殿,除了正中高臺上一張龍椅,便是全然空曠的場地,地上的金磚光可鑑人,也因此照出了自己此刻的狼狽。
穿著段千黎的衣服,廣袖及膝,腳下拖了半截,髮髻散亂著,臉色帶著明顯的疲倦和無力,因裡面的衣服全是溼的,此刻將外面的淺藍色長衫染的一塊塊的溼意,尤其身後臀部的兩處溼意看起來尤為尷尬,蘇紫衣側身看了看身後,面色一紅。
段凜澈隨即上前,自身後將她擁在懷裡,伸手為她扶了扶額前帶著溼氣的髮髻,手指插入髮髻中,發覺裡面都是溼的,乾脆將她的髮髻打散,用五指細細的理順著。
直到將她的烏髮全部順在身後,段凜澈伸手將她拉進懷裡,雙手託著她腰際,低聲問道:“紫衣--,若我有難,你會不會棄我不顧?”
蘇紫衣搖了搖頭:“不會!”星眸裡有著淡淡點染而出的執著。
段凜澈鳳眸裡挑過一絲怒氣,劍眉因這份怒氣而擰起,隨即點頭道:“所以--,蘇紫衣,今天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共同進退,哪怕在這金鑾殿上,面對文武百官,你我也該並肩同行,生死相依!”
“我當時的選擇也是迫不得已!”蘇紫衣聲音依舊清冷,抓住廣袖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明明覺得自己理所當然該如此做,卻在段凜澈那雙指責和痛楚的目光下心虛的轉開視線。
“蘇紫衣--,你下次再為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