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的?!”
段凜澈轉頭順著蘇紫衣的視線看向腳邊那碎了的玉壺:“回頭送你個好的!”
蘇紫衣嘴角冷抽,眼裡多了份煩躁:“不用!”。
劉凱旋指了指段凜澈拿出的食盒,實在是忍不住了,插話道:“那個……那是可以吃的嗎?”
“吃他的東西?”蘇紫衣隨即冷哼一聲:“留他在這裡就是禍患!”一旦讓人知道他在這屋裡,自己和劉凱旋的清譽就直接毀了!問題是他如不想走,自己根本就沒能力趕他走。
“你吃完了我就走!怕我下毒嗎?”段凜澈嘴角勾著一絲邪笑,鳳眸挑釁似的看向蘇紫衣,自食盒裡拿出的碗筷竟然都是銀質的。
目光掃見那銀質碗筷,蘇紫衣心裡多了份莫名的窩火:“六皇子倒是挺閒的!”
“我們可以吃嗎?”劉凱旋直接大嗓門的衝蘇紫衣問道,眼神卻落在那精緻的菜餚上,肚子也跟著叫的厲害。
“為什麼不?!”蘇紫衣上前抓起碗筷,沒地方坐,二人就這麼站在桌子前,直接開始風捲殘雲,與劉凱旋兩個片刻功夫便將桌上的食物一掃而光。
段凜澈眸子裡的笑意始終淡淡的,負手站在一旁,細看之下,蘇紫衣臉上的傷已經淺淡了許多,原有的疤痕上全是新長出來的紅肉,所以遠看仍是疤痕交錯,可近處看,只等紅肉長好,容貌便能恢復了,估計最多也就三五天的事,這讓段凜澈放心之餘,又有種失落感,其實她帶著面紗免人窺視也挺好的!
見蘇紫衣將最後一塊肉在劉凱旋動手之前搶進嘴裡,段凜澈忍不住輕笑出聲,許是沒想到蘇紫衣吃東西時的豪爽,比之劉凱旋一點也不逞多讓,段凜澈驚訝之餘,笑著道:“你吃東西時也不淑女?”
“淑女給誰看?!你嗎?!”蘇紫衣眸子裡的冷笑多了份諷刺,臉上顯而易見的寫著三個大字:你不配!
蘇紫衣冷冷的掃了段凜澈一眼,放下碗筷,伸手自劉凱旋那身破破爛爛的舞衣上撕下塊衣袖,擦了擦嘴直接丟進食盒,語調清冷的開口道:“不是太鹹就是太淡,還沒有飯後甜點!行了--,你可以走了!”揮手之際,帶了份厭煩,全然將段凜澈當送飯的下人打發著。
劉凱旋看了眼所剩無幾的菜餚,低聲的嘟囔一句:“幸好不怎麼樣!”還吃的這麼多!腹誹之餘,也自身上撕了圈衣袖擦了擦嘴,敢情這舞衣是兩用的!
段凜澈始終含笑看著蘇紫衣,微眯著的鳳眸因笑意瑩亮而瀲灩著流光溢彩,不知為什麼,每次蘇紫衣對他橫眉冷對時,心底總會有種難掩的竊喜,比她恭敬有禮更讓他感覺親近。
“我把童茵送給你,讓她以後做你的侍從,放心!以後她只聽你的!”段凜澈開口說道,眼裡有著一份寵溺。
“聽我的?!”蘇紫衣冷笑一聲,眼裡的陰冷乍現:“我讓她殺你,她會做嗎?”
“她沒那個本事!”段凜澈笑著道,對於她將自稱由‘本郡’改成了‘我’,心裡竟然會控制不住的欣喜莫名。
“好!”蘇紫衣點了點頭,愜意一笑:“那我就命令她刺殺你,不死、不休!”
段凜澈不由低笑著搖了搖頭,轉而開口的聲音中帶了絲誘哄:“她若在,你今天便不會傷著!”
劉凱旋猛咳兩聲,作為罪魁禍首,躬著身子往桌子下縮了縮。
蘇紫衣很配合的指著劉凱旋說道:“她不跳舞,我就傷不著!六皇子多此一舉的事,以後就不要再做了,請六皇子離開!”
“本皇子今天來,是想問茹婉郡主一件事的!”段凜澈負手而立,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狡黠,一字一頓的問道:“茹婉郡主的月事來了嗎?”
蘇紫衣猛的揚起頭,漲紅著臉怒視著段凜澈,轉而本能的看了劉凱旋一眼,見劉凱旋瞪大著一雙眼睛,嘴巴張的比眼睛還大,整個人已然石化!
蘇紫衣氣急敗壞的怒吼:“本郡來沒來管你什麼事?”
“不管我的事嗎?!”段凜澈很無辜的點了點頭,俊顏上多了份糾結,隨即若有所思的說道:“那童茵……”
“讓她來!”蘇紫衣氣急敗壞的吼道,恨不得上前打碎他那一臉的愜意。
“那要是你讓她刺殺我……”
“我不會讓她參與我們倆之間的任何事!”蘇紫衣咬牙切齒的說完,抓起桌上的食盒簡單一摞,用力懟到段凜澈懷裡:“如果你要監視我,一個童茵就夠了,從今以後麻煩六皇子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劉凱旋聞言快速的站到蘇紫衣身側,警戒的看著這個傳聞中對女人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