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們說的:“各位小姐,剛才本郡親眼看見齊小姐將她身上帶著的一包禁藥塞到了劉小姐的腰封內,齊小姐以為自己身上沒了禁藥,便走入了圓門,卻不知麒麟犬的嗅覺極靈,她手上沾染過禁藥的味道,被麒麟犬聞到,便直接將齊小姐的雙手啃食了!”
原本就驚魂未定的小姐們,更加恐懼的看著籠子裡嘴上和白色的毛上仍掛著血跡的麒麟犬。
蘇紫衣接著道:“麒麟犬果然是聖靈,嗅覺竟然如此靈敏,只是不知剛才齊小姐沾了禁藥的手,可曾碰過其他的小姐?”
“啊--,她剛才抓過我的衣服!”一個小姐在人群中驚呼!
“她也拉過我的手!”
“她也……”
一時間院子裡亂成了一團!誰會希望自己成為下一個齊曉顏!
“郡主--,麒麟犬根本不會亂咬人!”遲嬤嬤如自己的孩子被人誣陷般,眼中的怒火中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痛恨。
“正如嬤嬤所說,麒麟犬不亂咬人,但只咬有禁藥的部位,不是嗎?”蘇紫衣反問一句,轉而對周圍的小姐們說道:“劉小姐剛才將禁藥摔在了地上,粉末現在被踩的到處都是,各位小姐經過麒麟犬時,可要留意自己的一雙腳!”
話音剛落,院子裡響起了一片哭聲,悽慘無比--
“這是怎麼了?”一聲戲謔中帶著驚訝的男聲突然闖了進來,抬眼在所有哭的花枝亂顫的小姐們身上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一臉淡然的蘇紫衣身上,心中暗贊,還真是合爺的胃口。
“參見九皇子!”整個院子的人都齊刷刷的躬身參拜,有的小姐們擦著臉上暈染了的妝扮,反應快的早已緩緩向前一步,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一臉期待的看著段千黎。
遲嬤嬤上前將剛才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段千黎聞言詫異的看了齊曉顏一眼:“著人抬下去找太醫,另通知齊府,好生安撫吧!”
遲嬤嬤應聲道:“是!”
段千黎轉身看了看那兩隻嘴角掛著血絲的麒麟犬,極具親和力的笑容又勾在了嘴邊:“如此,就將這兩隻畜生撤走吧!反正舒雲閣也是要檢查的!”
段千黎此話一出,頓時成了在場小姐們眼中仗義執言、英雄救美的大英雄,各個目泛桃花,粉面飛霞的看著段千黎,在這絕境之地瞬間屢獲了無數芳心。
“這怎麼行!”遲嬤嬤衝口而出,隨即便覺失言,緊忙伏地而跪改口道:“老奴失言,九皇子恕罪,這麒麟犬是自聖祖皇帝時便設立的,如今已換了兩代幼犬了,聖祖之命,萬不敢違抗!”
“你也說了,換了兩代幼犬了!聖祖皇帝當初是命令它爺爺奶奶在那守著的,沒命令它孫子接著守吧?著人撤了!”段千黎藏藍色的衣袍一甩,在宮人們備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遲嬤嬤抬眼衝一旁的小宮女使了個眼色,隨即道:“這麒麟犬自來便養在這圓門內,從出生便沒出過圓門,根本無從將它撤走--,何況這是儲秀宮的規矩,沒有皇上的命令……”
“你是拿皇上的命令來壓本皇子嗎?”段千黎猛的支起身子,自上而下的怒視著遲嬤嬤。
“老奴不敢!只是這儲秀宮的規矩不能破呀!”遲嬤嬤趴在地上,撕扯著尖銳的聲音痛心疾首的哭喊了起來。
“如果皇上要破呢?”一道冰冷的聲音自院外響起,隨即一身絳紫色朝服的段凜澈邁步走了進來。
周圍的小姐們見了段凜澈下意識的倒抽著氣,臉紅氣虛的看著英挺如玉的六皇子如周身披著一層光束般走了進來,因為段凜澈常年在邊關領兵,京城裡的小姐大都沒見過他,如今看來,都說五皇子是大夏朝的第一美男子,可這個六皇子的容貌也不逞多讓,五官雖比五皇子少了些精緻,眉宇間也不似五皇子般完美妖孽,但卻多了份霸氣凌然,尤其是劍眉下的一雙點漆黑眸,如暗潮湧動的深潭,似能瞬間將靈魂吸入其中一般。
“參見六皇子!”陣陣見禮聲過後,段凜澈隨手一抬:“都起來吧!”說完轉身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遲嬤嬤:“本皇子奉父皇之命,將這兩隻麒麟犬送至西域,作為此次西域進貢的回禮,即刻送走!”說完一揮手,身後的冷臉的居然和黑著臉的巴爾東一個箭步竄至圓門,巴爾東一掌將大鎖劈開,隨即和居然一起進入院子,在麒麟犬撲上來的一瞬間,出手快速的一點一砍,兩個龐然大物便癱軟在地,隨即一人一個扛在肩頭走了出去。
遲嬤嬤痴傻般看著這一幕,隨即大聲哭嚎起來:“麒麟犬--,不可以帶走它們,它們從沒離開過這院子呀!老奴求求六皇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