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這是我家小姐讓送給二府上的王夫人的!”莫蘭俏臉的小臉上,總是一副怯怯的笑容,看著就是乖巧可愛的。
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嬤嬤聞言,匆匆自大門後跑了出來衝著莫蘭道:“哎呦--,怎麼才來呀,夫人都等著急了!一早就讓我候在這!”
那小廝一見是二府王夫人身邊的人,便也不敢阻攔,由著莫蘭指揮人將兩個大箱子抬進了府。
一進府,莫蘭便道:“嬤嬤,小姐說,找個妥當的地方將人關起來,我親自看著!”
李嬤嬤點了點頭,直接將人引到了王夫人後院的柴房裡,明顯是不願多惹事,人一領到便轉身離開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莫蘭開啟封著的箱子,拍了拍縮倦在箱子的寶珠和寶悅,見她們真就沒醒,伸手將她們後頸的銀針拔了出來。
只片刻功夫,寶珠和寶悅便悠悠轉醒,張眼驚恐的看著莫蘭,被沒日沒夜的關了這些日子,兩個人慘白汙穢的臉上,呈現著一種茫然的恐懼感,散亂蓬垢的頭髮,加上被關押期間吃喝拉撒全在一個屋子,身上那種腐敗的惡臭味,讓莫蘭忍不住屏住呼吸,倒退了一步。
“你們倆聽著,是小姐讓我來救你們的,要想活著出去,就要聽我的!”莫蘭壓低聲音,衝著寶珠和寶悅說道。
小姐?!寶珠和寶悅心中均是一喜,想當然的將這聲 ‘小姐’當成了--陸青鸞!小姐終究還是對她們是有情意的,在最失望的時候,還是小姐派人來救她們了!
見寶珠和寶悅用力的點了點頭,莫蘭指著地上的一桶清水道:“你們這個樣子,跑出去就會被抓住,趕緊清洗換上我給你們備好的衣服,這時候人多,你們在這裡等我的訊息,等一會人少了,我就帶你們出去,記住--,小姐一會就會出現在前院,你們要快速的跑到小姐身邊,小姐自會保下你們,若是晚了--,被人半路截殺,我就無能為力了,所以是死是活,就看你們一會兒跑的快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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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一聲,雕花鑲翠的木門自裡面拉了開來,自屋裡步出一位嬌柔嫵媚、儀態萬千的婦人,那婦人烏黑的秀髮梳著凌雲髻,赤金梅花步搖隨著輕盈的步態自額間輕擺,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眉宇間流動的嫵媚,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候在屋外的林嬤嬤見婦人出了屋,緊忙迎了上去,壓低聲音自婦人耳邊低聲說道:“夫人--,藍府那邊已經都準備妥當了,‘郡主’也知道了夫人已經替前王妃洗刷了冤情的事,歡喜的不得--”
“行了!”藍月心打斷林嬤嬤的話,這些個自己都知道的事,不想再聽林嬤嬤叨叨,只低聲問道:“那丫頭的屍體找到了沒有?”
雖說陸青鸞確定蘇紫衣是死了,可那丫頭的屍首卻不見了,藍月心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誰會帶走那丫頭的屍首,帶走她的屍首又有什麼意義?而且寶珠和寶悅也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將自己之前安排的一切都打亂了!
未免夜長夢多,藍月心只能加快速度為藍月儀洗清了十年前的冤屈,只要將陸青鸞當成茹婉郡主接回了汾陽王府,讓汾陽王認同了陸青鸞的身份,即便是將來汾陽王懷疑,也不敢揭露這欺君罔上的滅門之罪!
畢竟--,茹婉郡主是先皇欽賜的郡主,只要今天汾陽王認下了陸青鸞,將來無論誰想揭穿,汾陽王都逃不過欺君罔上的連帶罪名,到時候藍月心只要死不承認,汾陽王為了汾陽王府,也會幫著她擋下指向陸青鸞身份的所有懷疑。
“還沒找到那丫頭的屍體,老奴到陸家也去打探過了,也沒有訊息,老奴怕引起那老太君的猜疑,也沒敢深查!”林嬤嬤扶著藍月心,邊走邊說道。
藍月心擰了擰娥眉,掃了林嬤嬤一眼:“沒見到那丫頭的屍首,我總覺得心煩意亂,王爺呢?”
“回夫人,王爺已經在門外馬車上等著了!”林嬤嬤低聲道。
藍月心點了點頭,腳下步子跟著加快了許多,只要今天王爺認下了陸青鸞,一切便成定局,縱使有人懷疑,不過是找死罷了!
汾陽王府豪華的馬車剛停在藍府門前,早就候在府門前的藍舒和藍庭哥倆便匆匆迎了上來,藍舒和藍庭個頭都不高,藍舒一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樣,而藍庭比他大哥要稍高點,以前經過商,所以看起來,眉宇間要比藍舒多了些精明。
哥倆都自命風雅的穿了身青衣長衫計程車子服,因為倆人苦讀幾年都沒能考上功名,是仰仗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