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鼠竊之事,卻也顧不得心中緊張。照王媽媽說,胡從良輕易是不會來這兒的。如今這黑幽幽的時辰到了梁府,本能告訴她,必定有蹊蹺。(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恐嚇
(先前有誤,現在是更改版的)
她小心的湊過頭去。這是一間書房。屋內,一共兩人。一個是胡從良,另一個她不認識。看似打扮西裝革履,卻面對著胡從良點頭哈腰,諂媚的模樣。想必是靠著胡從良發工資,在他手下打工的。
沈卓航心中不禁想著,這胡從良倒是本事。原本想要的,在自己這兒沒得到,換了個方式換了個人,卻仍舊是如願以償。此時此刻,她更是慶幸,自己當時那樣當機立斷。否則,躺在那兒的會不會是自己?回想一下已去世的胡夫人以及趙明月,彷彿在胡從良身邊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好報應。不管她本身是好是壞。
胡從良如今亦是不再穿著長衫。而是時髦的西裝三件套,一看那剪裁與布料,便知價格不菲。
他此刻坐在書桌前,專心的看著一些檔案。
少頃,抬起頭看著那名仍舊站著的男子,說道:“毛先生。你請坐。”
那毛先生笑著答應。
沈卓航注意到,胡從良如今的面容都是有些不一樣了。講不出一種,比以往彷彿多了些戾氣,不再如當年在英國初次相遇時那般溫潤,叫她喜歡的模樣。她甚至由衷的有些害怕。
此時,王媽媽亦是緊張著神色躡手躡腳的走了上來,手中的托盤還放著兩杯茶。沈卓航示意她停在這兒。多了個人,相對而言,自然也是多一份保險。
方才那毛先生坐下後,胡從良又是專注著手中的檔案,他時不時的搖頭,卻又時不時的點頭。在毛先生面前做出十分老道的模樣。
隨即說道:“怎麼。公司那般人不認賬?”
看著背影,毛先生應是訕訕的笑著,他說道:“胡先生,你要給他們適應的時間呢。向來,他們只認趙老闆,跟了那麼多年。不是說換人,就要接受的。”
胡從良嘴角微微揚起,眼睛仍舊是看著手中的檔案。輕哼一聲,甚是有些輕蔑的說道:“趙老闆?趙明月都癱了。它梁氏早就已經歸了外姓。怎麼如今趙姓換成胡姓就不行了?”
毛先生笑著說道:“當然,在我看來那自是都一樣的。胡先生您是有能力的人。他們那不是有眼不識泰山嗎。”
胡從良擺擺手,有些不耐煩這樣的諂媚,說道:“行了。廢話也別那麼多。你帶我回這梁家,自然是有了主意。別繞圈子,趕緊說。”
毛先生隨即撐著桌子俯身上前。低低衝著胡從良說了幾句話。因為太輕,沈卓航根本聽不清楚。隨即,只見胡從良淡淡一笑,說道:“聰明。”又是翻箱倒櫃找到了樣東西,放進了口袋。
只可惜沈卓航這個角度實在是彆扭,看不清。
毛先生笑著答道:“我是站在胡先生這邊的。可是以您馬首是瞻的。”
胡從良不屑的說道:“你毛先生多麼精明的人。你站的是金錢邊。哪裡是我胡從良的隊。”
毛先生訕訕笑道:“都一樣。都一樣。”
胡從良放下手頭的檔案,說道:“好。你趕緊準備好授權書。我明日就帶去給明月簽字。”
“趙女士也就聽您的話。放心,我今日趕緊回去做。明天一早就送到醫院去。絕不耽誤您的時間。”毛先生替他收起了面前的檔案,笑著說道。
胡從良滿意的點點頭。隨即,他走到了酒櫃前。一瓶瓶抽出來,又一瓶瓶放起。最終,還是拿出了一支。開啟後,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只看他的神色。是如此的愜意。沈卓航壓根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難受。彷彿趙明月的癱瘓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
他端著酒杯,假意搖晃幾下,說道:“味道也挺一般的嗎。”
那毛先生品嚐了一口,附和著說‘是’。
沈卓航實在厭惡他這張嘴臉,他們正事都聊完了。想必是不會再多說些什麼有關係的話。皆是無關緊要的臭顯擺了。再留在這兒也是聽著難受。如今,她真是見不慣胡從良這模樣。
她剛想走。一挪步子,卻是碰上了王媽媽手中的托盤。頓時。一聲杯子的碎響。沈卓航心想,完蛋了。那邊,裡面亦是立刻的說著:“誰啊!”
王媽媽慌慌張張立刻回答道:“是我呀。胡先生。我給您跟客人送茶來了。”
胡從良開啟門,只見得地上的瓷片渣子,他皺眉謹慎的看了王媽媽一眼,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