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我沒回身,語氣帶著慵懶。
身後沒有迴音,我感到有人在撫我的發,然後那屬於某人的氣息便沁入鼻端,我全身一悸,卻仍是不回頭,只是道:“你來做什麼?”
“為什麼不走?”他的聲音有些遊移不定,撫我發的手也收回。
“為何要放我?”我反問,之前不惜以“情豆”來挾我,此時為何要輕易放我走?
“我要放便放,哪有這麼多原因?”他竟在我旁邊躺下。
我一陣驚慌,回過身,他卻只是仰躺著,手臂枕在腦後,連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如同此時正躺在草地上看月亮一樣。
我卻沒他悠閒,坐起身:“下去!”
“小昭,以前我們也是這樣睡在破廟裡。”
“那是以前,下去!”我推他。
他卻順勢將我一拽,我跌在他身上,想要坐起,他將我整個頭按在他的胸口。
“你這個無賴,放開我。”我惱怒不已,用沒受傷的腳踢他,他卻不躲也不鬆手,我再踢,他忽然一翻身,將我整個人壓在身下。
“你,你……”我頓時說不出話來。
“不動,我就放開你。”他的唇就貼在我的嘴角。
我喘著氣,點頭。
然而他卻似貪戀起這種親近,在我嘴角留戀很久,忽然張嘴在我臉上輕咬了一下,這才放開我。
“你這變態。”我臉通紅,用力擦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他卻已離床,背對著我。
“走吧,小昭,我放你走。”
“我不會走。”
“為何?”
“因為已經走不了了。”深陷,深陷感情,深陷命運,無論你深陷在哪種狀態裡,想拔出來很難,他懂的。
“你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那我就放棄。”要麼從未開始,半途而廢,我做不出來。
而他卻忽然笑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聽他道:“小昭,記得你曾問我,我們找個無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生活可好?現在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