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只會一些防身術而已。”不知是不是謙虛。
“朕還聽說尚書也極擅長用兵之術,當年攻下圖坦國的王城只用了半月。”我終於開始說正題。
尚書又是一怔,初時問他的官齡,現在又提圖坦國的事,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坐我旁邊的舒春雨,舒春雨只注意著旁邊的釣竿,似並不在意我們的講話。
“成年往事了。”尚書應了一聲。
“這圖坦國聽說甚是神秘,朕實在悶得慌,尚書可否跟朕講講圖坦國的事?朕好奇的很呢。”我放下皇帝的嚴肅,露出孩子般好奇的表情。
“難道皇帝叫老臣來就是要老臣講這段往事嗎?”尚書肅起臉。
我心裡開始打鼓,這老人嚴肅起來有些嚇人,分明是舒春雨借我的名義讓他來的,卻只顧釣魚一句話不好,我毫無準備,又該怎麼將這話題繼續下去?
“是啊,我實在好奇的很。”我乾脆硬著頭皮道,反正我是昏君。
老尚書的表情讓我覺得我在無理取鬧,我本以為他會拂袖而去,卻聽他道:“圖坦國就是一個小小的部落,生活方式,民風民俗的不同,才讓外界人覺得神秘,皇帝要老臣講,老臣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如果皇帝一定要知道,宮中的書庫裡有書記載了各地的民風民俗,上面就有圖坦國的記載。”
一句話將我堵的沒辦再繼續問下去,我下意識的轉頭看舒春雨。
有魚咬餌,舒春雨收線起鉤,是條大魚。
“今晚尚書大人留下吃飯吧,我釣了好幾條魚。”他終於開口。
“不必了,老臣公務繁忙這就要告辭。”尚書站起身。
“令嬡的病,想在吃飯時與老尚書商量一下。”舒春雨不慌不忙。
尚書的身形震了震,準備行禮告辭的動作停住看著舒春雨。
“我想瓏或許有辦法。”他又道。
尚書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怒意:“舒賢侄在與老朽開玩笑嗎?”
“不敢。”
“慕容尚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