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住她將要起來的身體,反身把她壓在身下,“我的確很餓——”
他一口口的輕咬著她的胸口的兩個花蕊,手指更是賦予了魔力般玩弄在她的下腹間。
“耶律礪,不要!”她拉開她與他之間的距離,試圖哄慰,“乖乖的,你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弄吃的,你回你的房間等,好嗎?”
“不好!”現下,只有她能餵飽他。耶律礪得寸進尺的直接把自己置入她的雙腿間。頓時,兩人密不可分。
“呃——”月月驚撥出聲,他每次快的令她無法回應。
“舒服嗎?”他停下動作,抬眼問她。
“恩,這樣好多了。”她調整個動作,好讓自己不那麼緊張。
他沒動一下,月月都會呻吟一聲,直到她大叫出來,他才滿意的帶她攀上高峰——
清晨的陽光異常明亮,耶律礪從身邊人兒的夢中醒來,低頭細細打量著懷中的月月,她,真的和莫鈴兒不一樣。
兩個同時令他心動的女人,總會讓他比較。
莫鈴兒,不管他怎麼對她,她都會隱忍,認命。
可眼前的人兒,她總是很坦白,熱情時會叫喊,冷漠時反而冷靜,淡然。
憶起他和莫鈴兒的點點滴滴,低頭又看了看花月月,心中一個模糊的答案浮現在眼前。
“對不起,鈴兒!”在月月的額頭上輕點一下,穿起衣物,耶律礪大步跨出了房門。
一滴眼淚在他的背影消失前滑過,她每次都會比他早醒,
“對不起!鈴兒!”
一夜間,她以為他有那麼一刻愛上了她,以為她忘記了莫鈴兒,以為他是清醒的,原來一切都是幻想。
她終究是個替代者——
上京北院王府
一身紅襖女子端著熱水,踏入房門,見桌邊的女子還在擺弄著桌上的草藥。
“月姑娘,太晚了,該休息了。”小銀把熱水嘭的一聲放在木桌上。
“哎呦,快拿走了,你都把我的寶貝弄溼了,小銀,你最壞了。”月月推開熱水盆,趕緊把那些瓶瓶罐罐收拾起來。
“是,小銀最壞,小銀最倒黴,天天這麼伺候著某人,某人卻不領情,哼!”小銀端著水便往外走。
月月急忙挽起小銀,“小銀姐,是我不對,我睡覺,馬上!”
“別總嘴上答應?”小銀把毛巾放入水中,轉了轉,遞給月月。
“說到做到,不過你得給我繼續講故事!”月月摸了把臉,嬉皮笑臉。
她已經來上京將近兩個月了,耶律礪一進府便把小銀安排在她身邊,說是給她當個伴,後來她才曉得原來小銀曾是莫鈴兒的侍女。心底雖然有些涼意,但幸好小銀是個很不錯的丫頭,只比她大一歲,既會照顧人,又瞭解王府的情況。這不,她天天可以從她嘴裡知道關於莫鈴兒和耶律礪以前的種種。
“昨日,你說清宇被蕭大王帶走後,就再也沒回來,然後呢,古達沒找過她嗎?”月月見機想從小銀口中打聽到那位清宇姑娘的訊息。
“找過。上個月,我從蕭王府的一個下人口中還聽說清姑娘被蕭大王關在天牢裡,據說,清姑娘倔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