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父親一生的夢想。”他怎麼會忘記,從小,父親十分敬重漢族博大精深的文化,更加賞識漢人的聰明才智。在父親的薰陶下,他更是秉承父親的遺願,終身為遼漢和平努力。
“你我是同一種人,所以,阿意,不管心中放不下誰,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但大哥絕不會讓你死,因為我要含笑去見叔父。”耶律倍同樣表明立場。
“大哥!”耶律礪與耶律倍雙手緊握。
“好了,談了一晚上了,你也累了,早早休息吧。”耶律倍向帳外走去,忽的轉頭,問道,“那個死去的女人和外面那個,哪個是你需要的?”
“大哥?”耶律礪不明白。
“不瞞你,大哥對花月月很有興趣,用漢人的話說就是一見鍾情。”耶律倍抿起微笑,絲毫沒有掩藏對月月的喜歡。
“——那大嫂呢?”耶律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拿另一個女人當擋箭牌。
“做咱們這種男人,有些是由不得咱們的,你不也娶了渤海王的女兒嗎?是不是愛,你比誰的瞭解,所以我想你該瞭解大哥的心情。”耶律倍很想知道他到底對花月月有多深的感情。
“我——只愛莫鈴兒!”耶律礪堅定中帶著心慌意亂,抬眼見耶律倍眼中的釋然與高興,心更是繃緊。
看著耶律倍消失在帳外的背影,急忙追了出去,卻見耶律倍走進了月月的帳篷。
握緊雙拳,雙腳無力,心中劃出無數個問號,耶律礪!你到底怎麼了?
第五十四章 他有愛人
清晨的陽光意外扎眼,月月從睡夢中,爬起,看向自己的帳內,舒了一口氣。
撩起帳簾,一個巨大的高影映入眼眸。
“啊——你——”月月驚奇地閃爍眼眉。
耶律礪推開她,直接走入帳內,無人!
“他呢?”轉頭問向月月。
“誰啊?”月月還在迷糊中,皺起眉,不懂。
“別同我打迷糊,本王在問你話?”耶律礪牽起她的身體,顯然不高興。
“你說耶律倍嗎?他昨晚就走了啊,你不知道?”她更加迷惑了,他們看上去很熟悉的樣子,他居然跑來問她要人。
耶律礪這才想起昨晚丑時時分,古達已向他稟告過的事。
“你同他說什麼了?”耶律礪問道,眼神犀利。
“恩,就是關於草藥之類的事情啊?”月月不明白他什麼意思,見他一副不相信她的樣子,“耶律礪,我不是奸細,昨晚我真的不是故意闖進去的,真的是有人從背後推我,你相信我,噢,不信,你看——”月月把包袱拿出來翻騰著,然後又撩起床單,向他證明。
“你看到了?”月月瞪起眸子。
耶律礪沉默著,雙眸只是直直的看著她。
“你不會是想搜身吧?”如果那樣,可以洗清她,她願意。
聽及此,耶律礪一步步靠近她,邪氣的回答,“是!”
“好啊!”月月爽快的答應,“不過,你要背過身!”他這麼看著她,要她怎麼脫。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藏東西?”耶律礪故意逗她。他從來就沒懷疑過她!她到底是不是從花月紡出來的?察言觀色的本領實在是——差!
“對哦?”月月難為著,“不過你這樣看著我——我——”她怎麼可以對著一個男人寬衣!
“我以為你在花月紡應該對這種事輕車熟路了。”耶律礪猛的收緊她的腰身,貼上他堅硬的身體。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花月紡是有規矩的,不到十八歲是不可以接觸男人的。”所以,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幸運,因為她終於在十八歲擺脫了束縛。
“那你幾歲?”
“十八。”
“被幾個男人碰過?”想到這裡,耶律礪心中居然很不是滋味。
“一個,不是,兩個,——”
“到底幾個?”
月月被他突來的怒氣嚇赫了,“被抱也算嗎?”她突然又想起耶律倍抱著她走樹林的事了。
“只要沒發生那事,就不算!”他徹底被她氣糊塗了。
“哦,那就一個。”月月伸出一根指頭,微微一笑。想不到他這麼大方。
朦朧記起中,他想起她那日的對他訴說在黃石林的事,“不要告訴我,是我破了你的身?”
“咦,你終於記得了,太好了,現在我不是花月紡的人了,所以你得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