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獸鬼靈一笑,攙著我時,碰到了她的柔軟,好舒服好有彈力。
“我會有什麼事!”我挺起胸膛,掩蓋狼狽之色,“剛才我正要發功,不想幾隻冷箭結果了他們的狗命,算便宜那幾個毛賊了!”
“走吧,我好餓啦啦!”小獸獸在我的懷裡撒嬌。
我揩了把汗,美人在懷的感覺果然舒坦。我故意打叉,“我們用不用替他收收屍什麼的,我是說,我們也是在江湖上混的,總得……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小獸獸拉起我就走,“你的狗屁意思我全都明白,不過,我不想明白你的狗屁意思。走,搓一頓去。”
“你有沒有……”銀子兩字還未出口。
“喏,這個夠不夠?”小獸獸遞我眼前一錠十兩的金砣子。
十兩!金砣子!!!
拜託,這丫……身手好快,在哪裡搞定的?
我倒倒倒……
沒想到在萬豪大酒樓會碰到牛不癲,熟人見面,自是十分客氣。牛不癲掃向小獸獸一眼,似有所語,我緊忙伏在牛不癲的耳旁交待:“她不是瑞兒,莫說漏了餡。”
牛不癲智慧高士,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曾為我測算瑞兒下落,今日見我身旁有一女子,別誤將小獸獸當瑞兒,那我可就糗大了。牛不癲領意捋須呵呵一笑:“公子好豔福啊!”
小獸獸見我神色詭秘,便起疑心,立起耳朵細聽,追問牛不癲:“什麼豔福?你這老頭說清楚?”
“姑娘國色天香,麗質天成,老朽在誇易公子好福氣!”
小獸獸陰也快晴也快,聽牛不癲這樣說,樂得合不攏嘴。
共同落座,我毫不羞愧地說,“前輩,今日在下請了,請隨便點菜!”
“你倒是挺大方啊!拿我的金子做人情!”小獸獸用她冷冷的小眼睛和我說話。
“嘿嘿,咱們是朋友,就不分彼此了,大不了,以後還你錢便是了。”咱也用小眼睛和她交流。
正和丫交流眼神,那牛不癲又啊呀一聲,打斷我的思路。“這位小姐乃蓬萊仙子,貴不可言啊!”
“前輩在說哪位?”我起身四望,卻發現牛不癲正直眼望小獸獸。
“前輩,您是說她?貴不可言?”我驚愕不小。
“不錯,這位小姐金玉門庭,福星高懸,實實的貴不可言啊!”
小獸獸露兩迷人酒窩,瞧牛不癲一笑道,“你這個老頭還真是會說話!”
太沒文化了!怎麼對前輩這樣不尊,一口一個老頭叫著,咱怒怒地望小獸獸,示弱她好好說話。哪知牛不癲也並不生氣,反倒呵呵一笑,“不是老朽會說話,實是小姐命裡所帶吉祥無邊,福氣連天。”
太誇張了吧,咱的小嘴厥的,能掛個油瓶,拍領導馬屁也沒有這麼拍的,難道牛不癲改行了,專門靠忽悠無知小女討銀子。
咱正入神呢,那邊,牛不癲已經向丫敬酒開喝了。
當我不存在啊?真是的,咱夾菜喝酒,自斟自飲更痛快。
小獸獸心情不錯,連幹兩碗,但臉已上色,被酒辣的直伸小舌,用手不停的扇風。我心下一笑,瞎呈能,這酒也是哪個皮囊都能裝下的?忙勸她,“哎,我說你少喝點,一個小姑娘家家的。”
“小姑娘怎麼了,誰說小姑娘不能喝酒?你不服氣,來,咱們比劃比劃!”
看見什麼叫扯鼻子上臉了嗎?喝酒是吧,那好,來啊,喝趴下你,正好我就……嘿嘿……
這當兒,小獸獸的眼神已經瞥向一邊,對著靠後一座的人道,“來,賣藝的,給本姑娘彈一曲。”放眼望去,見最後一座用餐的人是個五十開外的老者,桌上放一把古琴,雖用皮裹包著,但還是露出一角。
小獸獸的喝亮嗓門引來吃客瞠目。我忙拽丫衣襟,“幹嘛?”
“你沒看見嗎,那裡有個使琴的人,何不叫他為我們演奏一曲,這樣吃著才有情趣嘛!”也不容我再說,某丫已經起身,踱到那琴身的主人面前,砰砰,敲人家桌子,“老頭,和你說話呢,沒聽見?”
那老藝人也不抬頭,回敬道:“對不起,今日小老兒不獻藝!”
“喂,讓你彈你就彈,哪來那麼多廢話!快快彈來,少不得你的銀子!”小獸獸又甩出了那十兩金砣。全場雅靜。
小獸獸的亂子鬧大了。老藝人見了金子,冷嗤一聲,並未動色,還是那句話,“小老兒今日不獻藝,實實對不起。”
“本姑娘今日偏要聽!”小獸獸撩裙高抬腿,將腳抵在老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