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等你傷全好了再來找你。”
鍾沁看著對方底氣不足中帶著略略倔強;有些許小孩的脾性;她看著忍不住笑出來。
那人聽著她的笑聲;瞪她一眼:“怎的笑成一姑娘家一樣;讓人起了一身疙瘩。”說完還往一旁靠了靠。
鍾沁咳一聲;清清嗓子:“誒;你也老不小了;怎的這孩子脾性;好了好了;我也不多話了;你要找我比武;那就等到這仗打完了;我們再好好比一場。”
那人本是聽著她那“孩子脾性”又瞪她;但聽到後頭時;才換下那神色;隨後卻是擺起臉色:“阿古;本將軍命令你明日便可上戰場。”
聲音肅然;倒讓鍾沁駭了駭。
本將軍?
她吸吸氣;想著這人身份比自己高一點;卻不然會是將軍來著;額;這算得上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她暗自苦笑一聲;卻又是後退一步;略躬身朗道:“阿古領命。”
此番卻換得那將軍一陣大笑;他上前又孝義市地伸手牌她的肩膀;卻又讓對方一閃身;手晾在半空中;遂收手自個兒摸摸鼻子;頗為無奈道:“怎的好似我手上沾了毒藥似的;這般避之不及。誒;不過;方才你那揖做得還挺有模樣;想來本將軍的話還蠻有威懾力的。”
鍾沁本以為軍中之人;大抵都蘊含戾氣;怎會出這般油腔滑調的;但確乎有趣兒。
她白對方一眼;沒好氣道:“我傷口還未全好;你手勁又那般大;被你這麼一拍還不震裂。”
那將軍哼哼出聲;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搞得鍾沁幾近全身起雞皮疙瘩;對方卻大嘆一聲:“誒;阿古你身上又犯味了;雖說我們大男人不拘小節;但帶了味兒總會覺得難受;喂;你幾日不曾洗澡了?”
說著還略略用手掐住鼻子;鍾沁頓時面色通紅;一跺腳;本能地一拳打過去;然則對方似早知她的動作;一手便輕輕架住了她的襲擊;嘴角出了幾分揶揄的味兒:“嘿;阿古這回速度慢了。”
鍾沁下一秒便立馬縮手;她大概是頭腦又昏了;人家可是堂堂一將軍;怎的自個兒一個小小計程車卒居然打將軍;說來便是四個字成何體統。
不過;貌似這般的情形於這位將軍而言乃一常事。
鍾沁微微噓氣;她雖是學過跆拳道;然而學的不精;只曉得一些簡單的攻和守;方才那一拳出去;實則沒多加力道;
她微怒地吐出幾個字“要你管”。也不知是不是這日光著實熱烈;鍾沁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一時間;似背上爬滿了細小的蟲子;一點點蠕動;帶起面板的敏感。
這傢伙給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