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怪誰。我只怪自己。錯愛了你。
所以。我的歸期。我要殺了自己。。
一身紅衣的無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場遊戲。誰是主宰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到她不懼任何人。當然除了天山月神宮中的那個人以外。
如今。是八月。燥熱的因子仍不停歇。陽光將屋內打的通亮無比。無歡就這麼望著裡屋內床榻上靜躺的女子。
她眉頭微蹙。抬步向裡走了進去。
當軒轅霆野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時。便發現了王府裡的不對勁。守在暗處的所有影衛全部動彈不得。
究竟是誰。闖進了西林閣。究竟又有多少人。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眾多的影衛全部定住。
軒轅霆野顧不得多想。更顧不得替他們解穴。直接狂奔至西林閣。
一到西林閣。他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曾經阿璃親手種植的桃花。全部被毀。每顆上好的桃花都被連根拔起。癱倒在地。
軒轅霆野就這麼愣住了。是心痛。是惋惜。是多年前的夢再一次破碎。
西林閣中千萬片的桃花隨風揚起。落在了他的發、他的肩、以及他黑色的錦靴上。
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大膽。。
他袖下的手緊握成拳。英俊的絕世容顏一改幾年來的毫無波瀾。此刻。他的怒火就彷彿這場桃花雨般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下一場風捲起。
他快速的抬步。向屋內走去。
‘啪’的一聲巨響。憤怒的軒轅霆野將門開啟了。
紅色的倩影便落入了軒轅霆野的鳳眸中。軒轅霆野望著那同樣單薄的背影。就這麼定在原地。這樣單薄的荏弱背影若是換做一身素白。會不會更像床榻上的女子呢。
然而。軒轅霆野錯了。千錯萬錯。
念無歡正坐在床榻邊。一頭黑髮如瀑般流瀉。她轉過頭。第一次這麼倘然的與他對視。
念無歡的美麗早在軒轅霆野從聖湖之底的石棺中就見識過的。當他推開石棺。天地萬物黯然失色。再也洠в腥魏我晃錟艿值蒙險飧鎏斕嗇�岫�傻墓灞Α�
然而。七年之後的她。更叫軒轅霆野震驚。
七年。改變不了他對阿璃的日夜思念。也改變不了阿璃不醒的事實。卻能改變一個十歲女孩的容貌。
是的。那一年登陽樓的長歌一舞。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他卻忘不了他取下冰魄之玉之時她睜眼的瞬間。
原本就傾城的女孩經過時間的洗禮。變得更加傾城。一身紅衣的她或許只要稍稍一笑。便能媚惑天下。不。就算她不笑。也能輕易虜獲人心。
念無歡同樣看著他。
自從醒來之後。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望著軒轅霆野。一身黑袍。一頭黑髮。不論他站在何處。他總是最英俊的天神。只可惜。這樣的絕世的容顏卻在歲月之下漸漸蒼涼。
是的。軒轅霆野失去了以往的狂妄。失去了以往那最能蠱惑人心的邪魅。此刻的他滿眼疑惑的望著她。這樣正好。她要的就是這樣。
無歡勾起美眸。裂開一抹燦爛無比的笑。對正站在門口的軒轅霆野說道:“你回來了。”
天籟的聲音再一次如同七絃古琴一般撥動了他原本就緊繃的心。錚響他每一根神經。這聲音。竟和阿璃的一模一樣。
這聲你回來了。似乎比任何一個武器還要厲害一般。讓他這個戰神緊握的拳頭全部鬆開。曾經阿璃也會在西林閣裡安靜的等著他下朝。然後對他說著這四個字。
相隔十步之遠。他們依舊對視。
軒轅霆野滿臉的震驚對上她無邪的笑。
很快。軒轅霆野便發現無歡的笑寧靜而又神秘。不像阿璃那樣清澈真實。這一點。毋庸置之。床榻上明明躺著他要守護的人。為何他險些陷入疑惑。那樣真實的對比之下。他卻能因為念無歡的一句話亂了心智。這究竟是為何。
“告訴本王你究竟是誰。”軒轅霆野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波瀾。冷聲問道。
“我們不是見過嗎。霆王派了那麼多人調查我。想必早已清楚我是誰吧。”言罷。無歡呵呵的笑了起來。
同樣的聲。同樣的笑。卻是不同的神情。完完全全的不同。
“想必你也應該清楚本王指的身份是別的。”她和他打啞謎。他也同樣與她周旋著。軒轅霆野邪笑著。
“哦。我還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霆王殿下原來這麼急著想知道我是誰。那麼我便告訴殿下我是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