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勺的視線還是該死的讓人忽視不了,猛地回過頭,不耐煩的視線正好與之相撞,空氣中滋滋的冒著火花。晉楠臉上並沒有被人抓獲的尷尬,依舊雲淡風輕站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盯著我看,看得我直髮麻。
神經病,不理會背後緊緊追隨的視線,加快腳步追上景大皇女。
癱坐在暖後的棉榻上,舒服到戰慄,被風雪摧殘了多日的身心,也重新恢復了生機。
“沒想到這酒後勁這麼大,如果她不是一國太女,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故意整我們。”景淵拍怕紅透的臉,望嘴裡灌著茶。
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我撇撇嘴,說不定還真是故意的。
“見到真人了,感覺如何?”
“是當一國之君的料,不過比起你和弘允倒也沒什麼特別,傳言未免有些誇大,而且,算了,不說了,總之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
“而且,而且什麼?”看我面露尷尬,景淵湊過來,頗有興致的問道。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好奇心越重的人,往往死的越快,三殿下,這個道理應該不用我來教吧。”說完提步轉回自己的房間,今日的事情太詭異了,我需要時間好好消化。
看著表妹略顯倉皇的背影,景淵揪著頭髮,不解的搖搖頭:“反應這麼大,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陷在綿軟的大床上,欣賞著滿是異域風情的房間,思索著這到底是何種風格,維吾爾?波斯?亦或是哥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弘國使團很晚才到,經過長途跋涉,兩國的使臣個個筋疲力竭,就算是再好的宴席也比不上暖和的大床來的吸引人。考慮到這一點,晉國將